用脚用力的往对方身上踹了一脚,并且冷冷的表示道:“来,继续。”
下一刻,他就感受到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瞬间骨折传来难以言喻的痛感。
那张洁白面具下消瘦的脸上出现腥甜的血迹。
而那个被踹倒压在数名沉默且麻木者身上的它。
用着愤愤怨毒以及一丝胆怯的“线”注视着他。
然后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带着恶臭不再理会白面具前往了下一节车厢。
大约是十五分钟的又一次沉默。
他忍受着呼吸恶臭的空气,断掉的手指中像是有虫子撕咬般瘙痒。
列车的速度减缓,最终又停在了一个未知的站台上。
佩戴洁白面具的圣子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就迈开自己的腿往外走去。
麻轩和南怡紧跟其后。
“……谢谢。”
麻轩在离开列车那股恶臭的空气后,踩着切实的“如月”站台上。
语气带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对着前面的圣子道谢。
南怡则是没有这些别扭的情感,对着后者大大方方的表示自己的感谢。
“大哥,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肯定就顺着味道看过去了。”
她确定对方这个能力切实可以大大提高躲避灾祸,且对方是个豆腐心后主动拉近距离。
不管是言语上的,还是物理意义上的距离。
原本三人之间三五步的距离,此时此刻演变为三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只余一点空隙的站着。
……
另一边的晓阎则是感受着心口种子发烫到像是要融掉他的心脏一样。
那名监察官显然对晓阎这将他们送的离塔更近的举动所不满。
但晓阎则是借由种子表达自己的无奈。
谁又能知道对方会只坐一站呢?明明只要他们再坐一站就会被放逐到“坟场”。
这是他对监察官的回应,晓阎自然不会认为他们会在这上面栽跟头。
毕竟那个佩戴纯白面具的家伙看起来就不同寻常,甚至要被主动要求限制对方。
而下一刻,有关于白面具的具体信息随着心口的高温送到晓阎的脑海中。
忆阁?圣子?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