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
有几个人将草放在嘴里咀嚼后,腥苦的草汁触碰到舌苔的一瞬间。
脑海出现霎那的空白,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在排斥着进食这草的行为。
她们刚顺从下意识的张开嘴打算将其吐出来的时候,袁束将她们的嘴一个个的合起来。
“别吐,吐了死这里我们不负责。”
那些被强硬的闭上嘴的人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就听见了袁束冰冷的忠告。
虽然她们并不认为监司会放弃掉哪怕是身为普通人的她们。
但是万一呢?那么多超自然的事情发生了,万一呢?
所以她们犹豫着含着那口腔中的草,在对死亡的恐惧下压过本能的吞咽下这草。
而得到忠告的几人,就愣愣的看着这些浮夸的家伙。
虽然打干咽有些困难,但看她们这副模样还是好上太多了。
“这些平常不太常见你们用啊。”
晓阎从小雅手中抽来一根草,打量后说到。
至少这玩意他没有在清明见到壶梓她们用过。
“瞬时治疗的效果太差了,它大概也就能在三小时内弥补会成人献血400ml的虚弱。”
“不过好处是廉价,大概一个求缘的全身血液就可以浇灌出三亩的这种草。”
袁束好不加掩饰的说出了这草的来历。
和地药类似,都是用这群疯子在快要死的时候献出自己的一切。
这平静,习以为常的叙述令那些吃下这草的人顿感不适。
求缘是什么?不对,不对这重要吗?
这是由血浇灌的?难怪一股子的苦腥味……,我,我这是吃了人血?
她们先前哪怕经历再多也是绝对的受害者角度,她们是无辜被波及的存在。
但现在仿佛被染上了加害的污点般,这是不同于死亡而是被遗弃?的恐惧与恐慌。
“你声音真大,一点都不避讳的吗?”
晓阎看着那些瞳孔颤抖着,甚至有一两个扣自己嗓子眼的存在对着袁束询问到。
袁束一脸疑惑的看向她们,有些发愣。
这有什么好震惊和鄙夷的吗?又不是浇的她们的血。
“话说你们打算只依靠这所谓的急冻光束吗?”
晓阎和袁束一样并没有过多在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