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他消解掉金丝雀小姐施加在众人身上的权柄进行验算,可得晓阎的权柄效果和“贪”有些重叠了。
晓阎也没有反驳,像是默认了对方的说辞。
他只是转头看向佩戴者金丝雀面具的愿反问道:“你们不需要佩戴相应的面具就能使用权柄?”
毕竟按照先前的推算,泉于冥,星和愿都是将权柄坐落于面具之上作为中转而已。
要是推算出现错误,就需要放弃掉想办法打碎对方面具而非杀死对方的想法了。
但好在愿摇了摇头,带着些许茫然的说道:“我不清楚为什么现在可以,但是在之前我和他们却是需要佩戴相应的面具才能施展权柄。”
那就好……
晓阎微微松了口气,事态并未那么严重。
而老鼠此时将晓阎将事情问的七七八八后,才开口对着宣至反问道:
“话说你有这玩意,为什么之前没拿出来?”
“你们又没问我。”
宣至装着糊涂,大有一副有本事弄我的模样。
老鼠和白猿也没有在此上争执些什么,毕竟他们一个随性不喜争执一个尊重个人意愿。
只是白猿叹息了一句道:“早拿出来,他们的活下来乃至胜算兴许就会多几分。”
宣至看着二人砸吧着嘴,听着白猿的感概不由得反问道:“他们去找泉与冥了?”
他属实不理解,他们在没有解决权柄的情况下,是怎么敢就现在就去莽的啊。
可就在下一刻,他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亲哥。
“等等你们哪些人去送死了?!”
虽然在反问,但宣至明白就宣膏那个性子绝对会跟着去的。
果不其然,老鼠低着头随意的说道:“基本上全部,你哥也去了。”
“毕竟有段时间泉与冥他们的权柄出现失灵的情况,所以我们就上了。”
说的真是随意啊。
就那么轻飘飘的去赌上自己的性命。
但却没有人去指着这种行为,哪怕是宣至的冷静之后也沉默着没有反讽。
毕竟在有希望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去将自己的性命压在毫不稳妥的“意外”上。
金丝雀小姐看着这氛围有着凝滞的征兆,于是出言试图转移话题的说道:
“话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权柄时断时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