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楚祈怎么就不知道累,自从她小产恢复好后,几乎就没有安生的夜晚,而且楚祈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粗鲁。
以前怜香惜玉怕她受累的楚祈不见了,彻底不见了。
楚祈笑的胸腔都在颤巍,“好。”他宠溺道。
这几天柠儿累坏了,歇两天就歇两天吧,待他伤口恢复好,可就不会再放过她。
司柠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你现在不注意身体,待过两年就不行了。”
楚祈:……
诅咒!妥妥的诅咒。
“没事,我还有手,会满足柠儿的。”
楚祈也不知道去哪进化了,现在说起这些话来义正言辞,脸不红心不跳,毫不含糊。
司柠:……
她一口气憋在嘴边,双目瞪着楚祈,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画面来。
“你在胡说什么?”司柠嗔怪不已,掌心拍打着楚祈嘴巴,叫他胡说八道。
楚祈捏住她手,吻上她手心,笑意漩涡深不见底。
司柠反手而出拍了他一下,食指警告他收敛点,小心她发火。
楚祈抿紧了唇,表示他知道了。
司柠哼了一声,低眸为他上药,包扎,随后仰躺下来休息,有些乏了。
一觉醒来天边暗下,雾蒙蒙的。她侧眼,楚祈也熟睡着。慢悠悠起床,去打听打听楚萧寒那边什么情况。
一整天了,想来楚萧寒是楚国祥瑞的事更多人知道了。皇帝惯爱搜集民间的信息,应该已经知道了。
加之庆王府搜出尸体,昨夜进宫的刺客也未找到,庆王妃听说从那日起就回了舒家,楚萧寒此番可是元气大伤,近期再蹦跶不起来了。
想想司柠就止不住地高兴,楚萧寒整治完了就该整治国师了,什么东西也敢来针对她。
“外头什么动静?”司柠倚在桌边,慵懒询问灵芝和玉竹。
“与王妃预料的一模一样,庆王殿下遭了斥责,本该他的太子之位要远去了,听说五公主清醒后知道身上要留疤,打死了好些人,还将怒火牵连到国师身上,要皇上重责于他。”
玉竹滔滔不绝道,肯定得好像她亲眼见过的一样。
司柠小眼神几番瞟过她,“谁告诉你的?白敬然吧!”
玉竹面色一动,低垂下眼,不怎么好意思言语。
司柠唇角扬起,笑了笑,“白敬然不错,清身洁行。白家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不会非求那家世显赫之人。再说你也不差,见识才华非浅,若身份不够,我大可给你一个身份,叫你从安王府出嫁。”
司柠量着玉竹身段相貌出众,府中一应事物熟知,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一家主母自然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