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凛子花费多少他都心甘情愿。这时,衣川又给他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
久木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到凛子雪白的身体。
“我真羡慕你那旺盛的精力。”
衣川的语气酸溜溜的,显然是指性的方面。
“每次约会想必都要亲热亲热吧。”
久木没吭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衣川又道:
“不幸的是,我和这类风流韵事算是无缘啦。”
“夫妻之间呢?”
“那还用说,早就没了,你呢?”
久木摇了摇头。
“都一样,到了这岁数,老婆就成了朋友了,没那份心情了。”
“外边呢?”
“也想过,没你那么顺当。且不说没遇到合适的人,就算遇到了,老实说我对自己也没有信心。”
“新鲜感总是有的吧。”
“话是不错,像你这样经常使用当然没问题,我恐怕就不好办喽。”
“也不像你想的那样。”
“唉,反正到岁数了,也不觉得什么。想开了就无所谓了。”
“别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
“这种事其实就是一种习惯,没有也就没有了,不用在这方面劳神,反而觉得轻松。只是长此以往,就不像个男人了。”
衣川一气喝干了杯里的酒,说道:
“看来碰上个好女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今天晚上衣川有点儿不大对劲儿,整晚都在唠叨男女之事,不知是工作太劳累了,还是没有合适的人可以谈论这类事。
久木想要撤了,可衣川又要了一盅酒,试探地问:
“她丈夫那边怎么样啊,肯定知道你们的来往吧。”
“不清楚。”
“你这家伙胆子真不小。”衣川呷了口酒,“没准他会突然跑到公司里来,告你把他老婆怎么着了呢。你知道他是医生吧。”
“一开始你就告诉我了。”
“当医生的一般那方面应该不至于太弱的,他好像是差了点儿,真够懦弱的,明知老婆与人私通,却打肿脸充胖子,一声不吭,说不定那方面真不行呢。”
“别瞎猜了。”
“真的,出色的人物差不多都这样,智商虽然高,那方面能力往往不合格。”
“也许吧……”
“不过,早晚会被他发现的,那可就大事不好了。”衣川吓唬久木说,“所以和这女人轻恋爱就得了。”
“轻恋爱?”
“是啊,就和轻音乐一个道理,轻轻松松的。”
或许是出于没有女友的嫉妒心理,衣川极有兴味地谈论着久木及其凛子夫妇的事。
“说不定他是个不得了的人呢。”
“什么不得了?”
“妻子和人偷情,他在外面可能也有女人,两人心照不宣,相安无事地做夫妻呗。”
久木有意瞧了瞧表,打住话头结了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