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领袖方外,哪如哥几个在玄学中喝着小酒,就一些虚无缥缈的问题辩驳爽快?
郭云海笑道:“可上次陛下说过,大唐必须得有宗教镇什么场子。”
“镇场子?”宁雅韵眼皮子跳了一下,这时有弟子进来,说道:“掌教,殿下进了国子监。”
“便装还是……”安紫雨问道。
“是便装,身后有护卫。”
“那就不管。”安紫雨对郭云海矜持一笑,“在北疆时,殿下没事就来玄学,次数多了,我等也就懈怠了,不该!”
呵呵!
有本事你让太子去云山山门,老夫保证倒履相迎。
安紫雨一番凡尔赛,令郭云海心中有些发酸,随即告辞。
等他走后,安紫雨问道;“陛下说的镇场子何意?”
“老夫也不知,搁下吧!”
老帅锅从不纠结这些,躺平的心安理得。
阿梁在国子监里遇到了个有趣的人。
“看你谈吐不俗,且举手投足也有些气度,怎地穿的这般破破烂烂的?”
马溪挠挠头,“你这少年好生无礼……”,他有些难为情的道:“为了来长安,我与阿耶闹翻了,没脸去要钱。”
“哦!”阿梁笑道:“你家在哪?”
“咸阳。”
“好地方。”阿梁赞道:“那地方人杰地灵,说是大族豪强不少?”
“是啊!不少,此次说是要清理关中,一直没动手,也不知后续会如何。”马溪愁眉苦脸的道。
“你家难道是豪强?”阿梁问道。
“算是吧!”
阿梁仔细看看此人,故作不经意的问道:“既然如此,你怎地不在家中请先生授课,却来了国子监?”
“那些先生一看是豪强子弟,教授的都是些如何把家业弄的更大的学问。”
“那不好吗?”
“好个屁!”马溪扯扯衣裳,“我最钦佩的便是当今陛下,陛下说过,小家要顾,大家也得顾。可阿耶却只顾着小家,我与他吵了一场,怒而来了长安求学。”
啧!
这人也算是……阿耶口中的什么?
对了,叫做有志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