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很辛苦。”
“是啊!”
“小时候我夜里害怕,总觉着有些东西在周围晃荡,我告诉了阿耶,阿耶便陪了我半月。那半个月里,阿耶晚上不时会醒来查看……半个月后,便廋了许多。”
阿梁回身抬头,看着赫连荣,“我只是不想阿耶担心……其实,我是怕的。”
……
“南周禁军骑兵便在外围,我军屡次驱逐,他们却去后又来。”
王老二觉得自己遭遇了一伙不要脸的家伙,一触即散,接着又来,令他烦不胜烦。
韩纪说道:“设个圈套,出兵合击!”
秦王摇头,“不必了,放他们进来。”
这是,要震慑敌胆?
北疆军游骑随即放开了口子。
“这是何意?”
禁军游骑觉得是个圈套,可却忍不住进去查探的冲动,于是便令百余骑去试探。
这便是敢死队。
百余骑策马疾驰。
“并未合围!”
北疆军并未切断他们的归路。
“这是何意?”禁军将领蹙眉,“我有些不祥的预感。”
一个多时辰后,百余骑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面色难看。
“韩城,丢了!”
“这才三日啊!”
禁军将领不敢置信的道:“汴京那边剖析说至少能坚守十日,可……走!”
禁军骑兵远去,王老二这才带着游骑出现。
“殿下说了,这一战,打的是人心!娘的,人心是个什么东西?”王老二摸出一块肉干,“可有肉干好吃?”
他把肉干塞进嘴里,用力咀嚼了几下。
“喷香!”
……
汴京,源源不断的辎重在往外输送。
一队队禁军将士鱼贯而出。
文人们在城外开趴体,不,是开诗会。
装满辎重的大车一辆接着一辆从眼前经过。
一队队甲衣鲜明的禁军从眼前走过……
诗词一首首的往外涌,才华好似尿崩,怎么挡都挡不住。
“诸位,今日大军出击,来日,必将捷报频传。小弟有了!”
一个文人举杯,洒脱的一饮而尽,然后甩了一下头发……
开趴体古今中外都一个尿性,必须得有女人。
十余女妓随即鼓掌,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这位小有名气的年轻俊彦。
城头,韩壁在看着援军出发,目光从这群文人那里掠过,对身边的将领说道:“要尽快在叶州外围发动攻势,以牵制北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