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脚步声。
幕僚进来了,看着面色铁青。
接着是管事们。
每个人都是死了老子娘的模样。
“这是……”杨新相蹙眉。
幕僚行礼。
“秦王的信使刚进城。”
“什么信使?”
“报捷的信使。”
杨新相的眼皮狂跳。
“你是说……”
“一月,秦王与石忠唐在黄州决战。石忠唐大败,仅以身免!”
……
杨新相缓缓起身,腰间玉佩撞到了案几,呯的一声,竟然崩碎。
“去!”
他指着外面。
“郎君吩咐!”
幕僚和管事们束手而立。
“杨氏缺粮吗?”
“不缺!”
“那为何对嗷嗷待哺的流民无动于衷?”
“是。”
“传话,就说我听闻秦王大捷,不胜欢喜,大醉了一场。”
“是!”
“来人!”
“在!”
“送酒来!今日为秦王贺!”
……
“大捷!”
报捷的信使一路冲进了长安城。
那些百姓纷纷避开,随即自发聚集在朱雀大街两侧。
对于秦王,长安普通人并无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