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怕是派人去了南方,准备赦免石忠唐,随后往孤的头上栽赃。你这边马上发动。目的就一个,揭露伪帝的真面目。”
“是。”
……
“消息马上散播出去。”
石忠唐选择了再度臣服李泌,随即令人散播消息。
“务必要快。”贺尊说道:“北疆军歇息的差不多了,要在他们再度发动之前令南方军民知晓此事。”
“是。”
密谍们出发了,有男有女,甚至还有老妪。
“恭喜大王!”
贺尊回身行礼,“此事一成,大王便洗清了身上的污点。此战大义在手,焉能不胜?”
“恭喜大王!”
众人道贺。
石忠唐感慨的道:“此次出征,本王刚开始意气风发,觉着就算是天下人一起反对,本王也能一起镇压了。后来孤才知晓大义的要紧。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是一路顺遂,可但凡有个挫折,便会一蹶不振。李泌此举,便是雪中送炭。能助本王逆袭秦王。来人!”
“在。”
“设宴,本王与群臣共贺!”
……
包冬回到了自己的值房。
“包主事,有您的书信。”
一个小吏送来了书信。
包冬打开,是父亲的信。
他的父亲一直留在长安。当初在北疆站稳脚跟后,包冬曾写信回去,让父亲北上和自己团聚。
但包冬的父亲却拒绝了,理由很简单:长安便是老夫的根,离了长安,老夫便没了魂。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这便是包冬父亲的意愿。
随后叛军占据长安,包冬心急如焚,请了去长安的密谍代为打探消息。后来得知父亲无碍,他还在玄学跪了半日酬谢神灵。
后来他才知晓,原来自己在长安和南疆叛军的眼中,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一个主事罢了,哪里值当对付他?
故而他的老爹也因此逃过一劫。
但秦王说过,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
但,你们的功绩将无人不知。
现在,是时候了!
包冬放下书信,在信中,父亲很是欢喜的说,如今北疆军入主长安后,有人去探问了自己,说是秦王身边的侍卫。
嘘寒问暖之余,还送上了慰问品。
老父那等欢欣雀跃的心情跃然纸上,包冬知晓,这是父亲在为自己欢喜。
秦王看重,这便是前途无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