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克陆连夜赶飞机飞回了新竹。
赶在第二天一早,到老板家里和自己的老板陈林甫把遇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通。
陈林甫好半响才问到
“那家赣湖建材。
是什么来头?”
“赣省的一家建材企业,主业是淡水湖砂的挖掘和采集。
最近几年发展得很迅猛,开始往下游的商砼产业扩张了。
主要业务在华东地区。
这次庆德那边导火线就是因为他们跟我们下了一笔订单,厂里的原料有些跟不上,所以才会让危品公司夜间去安放炮药的。
“
蒲克陆认真的说到。
“会不会,他们其实就是那位陈主任的白手套?”
“应该不会,据我所知,这位陈主任从未有过在赣省任职的履历。”
蒲克陆想了想回答道。
“……家都是做资源生意,他们一个挖河沙的凭什么把手伸到我们水泥行业来?他们懂个屁?就靠着几条破船在湖里搞来搞去。
没了河沙,大家还可以用海沙,洗洗一样用。
但是没了水泥,工地全都得停工。
简直是分不清大小王?
他们既然从环境保护入手为难我们,那简单,找人去网上曝光他们挖砂对环境的破坏。
最好是找一些专家教授之类的。
内地那边不是有些穷哈哈的教书匠么?给他们送钱,让他们去湖区走一遭。
拍点视频发到网上。
我倒要看看谁先扛不住。
“陈林甫恨恨的说到。
“反正让我们运设备过去是没可能的。
本来就是个山卡拉。
如果不是我们过去投资,那里的农民还在养鸡养鸭呢。
“
“老板,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事情暴露那可就结仇了。”
“怕什么。
是他们自己要搞环保的。
就算知道是我们做的又怎样。
难道还能说一套做一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听我的,就这么干。”
陈林甫强势的挥手到。
“那陈主任那边……?我该怎么答复?“
“就说资金和人员困难。
随便找个由头先拖几天。
等到我们的人去湖区回来,舆论发酵之后再去跟他们谈。
反正庆德那么多水泥厂,又不止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