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言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变得有点儿古怪,道:“你是不是想问,那花魁最后是不是被我收入房内了?”
杜晨安哼了一声,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正色道:“老夫可没你想得那么庸俗!”
秦兴言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继续道:
“永新非要把人家放了,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忤逆他。。。。。。”
“当爹的。。。。。。忤逆。。。。。。”
杜晨安嘴角抽动了一下,强忍住教育秦兴言的冲动,继续侧耳聆听。
“没办法,只好当着他的面,把那花魁放了。”
杜晨安有点儿诧异:“三千两银子就这么放了?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秦兴言道:“自然不会!”
“我后来又派人将她抓了回来,那花魁倒也通情达理,没说什么,只说想回洛南府。
我想着把她留在府上也没意思,事情传出去后,反而惹人非议,便又给她送回了洛南府,卖了两千两银子。
折腾来折腾去,什么事也没办成,平白折了一千两,哎……”
说到这。
他看向一旁聚精会神听着的杜晨安,叮嘱道:
“这件事,除了我秦府的人,就只跟你说过,我要是听到外面有人聊起此事,便一定是你传出去的!”
“到时候,我跟你拼命!丞相大人也拦不住!”
杜晨安又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正色道:
“老夫是吏部天官,岂会做这种长舌妇的事!你未免太小瞧老夫了!”
秦兴言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道:“希望如此。”
杜晨安没理会他,只是道:“你继续讲。”
秦兴言道:“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折腾了一圈,什么事也没能办成。”
杜晨安有点儿不太相信。
“世上真有人除了发呆,对别的都不感兴趣?”
“哎。。。。。。”
秦兴言悠悠的叹了口气,没说话。
杜晨安见他眉目间尽是忧愁,心里相信了几分,嘴角抽动了一下,感叹道:
“你家二郎还真是。。。。。。特立独行。”
说到这,顿了顿,语气又笃定了起来:
“对付这样的孩子,老夫还是原先的建议,打!”
“打的多了,就正常了。”
“当然了,老夫知道你舍不得,你把棍棒给老夫,老夫替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