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感受着这些混乱偏恶的情绪,内心的恶意越发扩大。
他像是挑衅一般,像个猫主子一样,慵懒而又高傲的在烛台切的怀中,冲那些目光的来处回望过去。
“啧,真不爽啊。”一位男审神者来到烛台切的身前,那扑面而来的恶意,让烛台切不由的,将狐之助往怀里藏了藏。
“喂,把它给我玩玩。我还没玩过这样的呢,不过你这个养的可真好,有什么秘籍吗?”
那位审神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狐之助,烛台切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到他看向怀中的目光。
多么熟悉的眼神,他的审神者不就是,用这种眼神看他们受尽折磨的吗。
烛台切勒的狐之助生疼,但是狐之助没有作什么反应,只是和那个审神者对望着。
蜍带着恶意的目光望进那双清澈的眼睛,那双眼睛中印着他的倒影。
那是多么扭曲的一张脸,多么令人作呕的目光,那是他?
蜍有些狼狈的转过头,那是他…一个他自己不敢直视的他。
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了?蜍难得的反思了一瞬,可是随后而来的便是怨恨。
是该死的狐之助把他变成这样的,对!是狐之助的错!
蜍狠恶的再度看向狐之助,结果却看到狐之助嘲讽的目光。他暴怒之下,直接伸手打算将狐之助夺过来。
烛台切一惊,正打算躲过他。却没想到他的审神者在这时叫了他一声。
蜍抓住烛台切微顿的机会,一把掐住狐之助的脖子把他举到了眼前。
随后在所有付丧神没反应过来时,随着一声“别再这么看我”的爆呵,狐之助被恨恨掼在地上。
一瞬间付丧神们的眼中只有那小小的身影,以及耳中清脆的断裂声。
药研是反应最快的,他看着地上的狐之助不敢抱起他,只能就地检查狐之助伤到了哪里。
药研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锁定在他的一位同体上。
“我可以借用下吗?”药研指了指同体手中的医疗用品。
“可以,只是你确定吗?”
“当然。”药研不懂为什么要这样问,但他也不想深究。
“哎?药研,何必费这样的功夫,狐之助而已坏掉让时政换就是了。还是说这个你发泄习惯了,舍不得?”
面对这位乱藤四郎的疑问,药研直接呆愣在原地。
从来到这里开始,他们总是说些听不懂的话。药研隐约明晰了什么,但是他逃避的不去深想。
但是现在,这位乱的话彻底将事实摆在了面前。
鳐的付丧神们茫然的看向四周,发现周围的审神者和同体们都是一脸赞同。
这时候被他们刻意忽略的,也闯入了他们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