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举起双手,说道:“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我实在走不动了。”
月影想了想,说道:“反正这里离杭州也不远了,不如咱们就在这儿分手吧。”
一听这话,小牛连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师姊你还没有送我到家,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了,到杭州才分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在我的心里,你可是一向说一不二的。”
月影白了他一眼,叹气道:“你可真是一个赖皮鬼。不如这样,我用法术送你一程,那样省时省力,对你我都有好处。”
小牛又摆手,说道:“不成不成,如果这样也可以的话,我早就同意了。”
月影又叹气道:“我遇上你这家伙,真是倒八辈子的霉了。你可真是我的灾星。”
小牛哈哈笑道:“什么灾星呀,怪难听的,我应该是你的救星。你想,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哪里会知道男女之间的情趣呀?你又哪里会知道男女还有那么快活的事儿?”
月影美目一瞪,照小牛的鼻子就是一拳,小牛早有准备,头向旁一偏,打空了。
哪知道,与此同时,月影的另一拳也到了,结结实实地打在小牛的肚子上。
这可是没有预料到的,他被打得抱腹叫痛。月影哼了一声,笑道:“难道我就不会变招数吗?以后再口舌占我便宜,就是这个下场。”然后转身就走,不理会小牛的“痛苦”。
小牛只好站起身来,随即就追,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肚子疼不疼了。他心说:
“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当她的主子,她会对我温柔如水,不发脾气?估计那一天还挺远的。”
两人在穆家镇街上转悠一会儿,便投店住下,这个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不能再赶路了。虽然月影够凶够任性,总算还尊重小牛的意见,并没有坚持连夜赶路。不然的话,小牛可就惨了。
投店归投店,但今晚两人并没有住在一起。月影这回做主要了两个房间,并且离得年近,正好是一排房间的头和尾,小牛住在尾端,而月影住在上头。
不止如此,吃过晚饭之后,月影就说要休息,而且还将门锁上了,提醒小牛不得闯入,否则后果自负。
小牛见她如此,就好言讨好。可惜月影根本不吃这一套,看来是铁了心要与小牛“分居”,不再跟他乱来了。小牛满以为可以再享艳福,谁知道会落到如此下场。
不仅这样,月影还将小牛的“宝贝”海龙根给没收,说是为了让小牛安分守己,不起邪念,她要暂时保管。这叫小牛哭笑不得,他心说:“我跟你在一起,我还出去偷腥?我会那么弱智吗?”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间,唉声叹气的。不只是因为今晚没有艳福可享,更主要的是杭州将至,月影要跟自己各奔东西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的“蜜月”就要结束,谁知道这样的艳福以后还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他往床上一躺,一肚子的不开心。正想着心事,忽听窗子碰碰响了两声,小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有在意。窗子又响了两声,他才明白有人光临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朝着窗子问道:“谁?要进来就从门进来,爬窗户的都不是好东西。”他的声音不大,但很严厉。
一个女声在外面响起:“赶紧开窗子,不然我放蛇咬死你。不咬死你,也要咬掉你的小鸡鸡。”声音清脆又霸道,一听就知道是一个不好惹的女子。
小牛马上就知道是谁了,不禁笑了,说道:“你为什么不走门呢?”
那女声说:“我高兴走窗子怎么样,不行吗?快打开,不然我放蛇了。”
小牛不再多话,便推开窗子。窗子一开,一个影子蹿了进来,犹如燕子穿梭一般,又轻捷,又迅速。与此同时,她身上也发出了几声铃铛响。那人往屋里一站,亭亭玉立,人艳如花,只是衣服有点花花绿绿的,不太讲究。她的脸上正带着一种悲愤跟不满,美目正剜着小牛。
小牛关好窗子,回头微笑道:“小婵,你怎么来了?从哪里来的?快坐下说话。”
来人正是莫小婵,她鼓着腮帮子,说道:“我来是想问你,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小牛走近她,说道:“我当然想了。”
小婵说道:“可你那天已经答应冲虚那个牛鼻子回崂山,这不是要跟我们为敌吗?”
小牛对她一笑,大胆地拉住她的手,说道:“小婵,听我解释。”
小婵甩开了他的手,说道:“你不把话说清楚,以后咱们就是对头,就是敌人。”
小牛点头道:“好吧,我这就跟你解释清楚。我答应冲虚重新回崂山,是为了魔刀。你想,那本来是我的东西,却被他给拿走了,我心里有多么生气?我想把刀抢回来,因此我重返崂山,伺机等待盗刀的机会。”
小婵的脸色缓和一点,说道:“你说的可是真话?没有骗我?”
小牛又拉住小婵的手,说道:“我自然不会骗你了,你跟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