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动气,奴婢让人处理了。”
秋雨冷眼瞪着来报的下人,大吃一惊,这人是怎么突破府里的守卫冲进来?
“来人,还不把这恶奴拖下去。”
眼见事情已经瞒不住,秋雨处置完那叛主的奴才才去向梁展博请罪。
梁展博问过医女的意见,知道温浅言的身体已然大好,才敢把外面发生的事告诉她。
三月十五,梁琳琅离开京城已有半月,李贤宇从刚开始不吃不喝,拒绝见任何人,后来更是日夜抄书,到现在终于肯踏出书房门,直面刺眼的光芒。
一个矫揉造作、黏糊糊的嗓音打断他享受阳光的洗礼。
“殿下,臣妾是陛下亲赐的侧妃,古氏蕊希。”
李贤宇冷冷的眼神,让眼前酷似梁琳琅的女子红了眼,委屈巴巴的低下头,等着李贤宇来哄。
许久未开口,声音嘶哑,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滚!”
古蕊希还欲辩解几句,被侍卫围着,伤心之下离开前院。喜公公这才有机会走上前,把府里发生的事告诉他。
经过半个月的思考,他明白了皇家的凉薄与冷血。祈帝突然坦白他的身世,以及小丫头被逼逼着离开都不是偶然。
小丫头离开前不放心他,吩咐喜公公他们守护他,实在解决不了就找岳父。
“多久了?”
喜公公替梁琳琅不值,他也没想到祈帝会做到这个地步。
“回殿下,娘娘离开京城已有十五日,当初奉陛下口谕出京,非召不得回京!”
今时不同往日,李贤宇让人下去准备,他要进宫面圣,喜公公在身后跟着替他恶补京城发生的大小事情。
“行了,我知道!”
“尚书府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喜公公告诉他,尚书一切安好,梁夫人难产,虽保住一条命,却伤了根本要坐双月子。
“再从库房找些能用的药料补品送去,娘娘很快就会回来,让她安心。”
喜公公伺候李贤宇穿上朝服,‘闭关’半个月,整个人瘦了一圈,朝服有些肥大,拒绝喜公公说替他整理仪容的提议,拖着瘦弱的身子,带着病容去见祈帝。
“儿子特来向父皇请罪,让父皇为儿臣担忧,是儿臣之过,请父皇责罚。”
祈帝看着满脸病态,瘦了一大圈的李贤宇,整颗心悬着,他这是听信谗言,走了一步什么烂棋,祸害自己的儿子。
“十八,可是怪朕?”
李贤宇摇头,“儿臣不敢,只是儿臣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个消息。”
祈帝看他不像说谎,“古侧妃是朕指给你冲喜的。”
李贤宇谢恩,“儿臣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