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利是個有話直說的人,所以應該只是還沒習慣手淫的感覺吧。明明有這麼棒的寶貝卻不懂得使用,總覺得怪可惜的。
「那試著閉上眼睛吧,想像一下你喜歡的女生,然後專心感受我的動作。」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看漫畫跟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應該只要對象是男人都會有用吧?
若利感覺有點不太相信,但還是照著我說的話做。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重新活動著右手,套弄著粗壯的莖身。
原本不熟悉上下律動的節奏,隨著套弄的過程中漸漸找到了方法,手部也開始穩定的律動。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他覺得舒服,他的氣息絲毫沒有紊亂的趨勢,眉頭倒是鎖的更緊了些。
不曉得他現在想像的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是可愛型的,還是艷麗型的?
我擅自推敲起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喜歡的人?如果有的話他們會交往嗎?那他還會跟我結婚嗎?
我獨自揣摩著,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會被拋棄的不安。
我為什麼會
突然迸出的想法讓我不得不停下動作。明明就沒有喜歡他,但為什麼一想到他跟別人交往,我會這麼難過?是因為沒了未婚夫這個保障嗎?還是因為不喜歡被別人拿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知道我們之間沒有愛,我也知道應該放手讓他去追尋自己想要的,但就是莫名的覺得失落,一股酸楚湧上,濕了眼眶。
我告訴自己不能哭,最少現在不能。
可能是我的動作停下太久打斷了若利的想像,他睜開眼睛,正好與我的視線對上。
「如果妳不喜歡就不要勉強。」
他平靜的說。沒有夾雜任何情緒,沒有不滿、沒有憤慨、沒有如釋重負,他只是在陳述一句事實,冷冰冰的像個機器。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他讓我覺得很受傷。
「我沒有勉強,我們繼續。」
我抹了抹眼角,脫掉了下半身的所有衣物,下體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經濕透了。我重新橫跨在他的腿間,讓昂揚的性器對準了未經人事的花庭。
說真的要讓這麼大的東西進到身體裡內心多少還是有點抗拒,但是現在的我已經義無反顧了,對準入口坐了下去。
「啊」
好痛!
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被撐開,像是要被撕裂一般,裡面正一點一滴的被填滿。我試著放慢速度,讓性器一點一點的深入,但過於粗大的東西讓小穴強行撐開真的好痛,尤其被這麼粗的東西插入,可能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
我強忍著痛,一點一點的將他的兇器吞入體內。
在我坐下的瞬間,他的眼神罕見的出現一絲慌亂。
「妳這是做什麼?」
「當然是做愛啊。」
我說,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
兇器還在持續的深入,體內深處也被撐開,肚子感覺好脹好不舒服。我摟著他的脖子,讓性器的最後一吋沒入穴裡。
「哈啊,你不知道吧夫妻之間會做這種事情哦」
看著他有點震驚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些得意。
我抱著他,頭靠在他的肩上,正努力適應著體內的硬物。即使已經全部進來了,但不舒服的感覺依舊存在,肚子感覺熱熱脹脹的,穴口也還隱隱作痛,原來破處會這麼痛苦啊。
雖然很痛,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有種他完全屬於我的感覺。即使我們之間沒有愛,用性連結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吧?
「你的真的很大呢,塞的滿滿的。」
我看著他笑,不過他對我的話沒有反應,只是一直盯著我看。
「為什麼這麼看我?」
「」
他又沉默了,大概是在思考怎麼開口吧。
不過我也不需要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不過是個機器罷了。
我撐起身體,體內的肉棒跟著退出,本來就已經很難受的身體經不起摩擦,只是更加痛苦的痙攣。
好痛,真的好痛,做愛原本就這麼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