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乱步呢?”
我问。
国木田说:
“被与谢野关在医务室里接受教育顺便打狂犬疫苗。”
我很同情:
“惨哦。”
国木田不知道想到什么,打了个哆嗦:
“……
是挺惨的。”
很快就轮到芥川和敦打针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命运的安排,正好有两个护士腾出手来,芥川和敦同时上了操作台。
黑猫和小白虎一开始还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不露怯,但是当护士扒开他们的毛毛开始涂碘酒的时候,敦率先“嗷——”地叫了一声,紧接着芥川就笑话他地“咪咪咪——喵嗷!”
护士姐姐们同时眼疾手快地扎了下去,横滨的新双黑惨叫声回荡在宠物医院。
我和侦探社的三位站在诊室门口,唏嘘万分:
“再厉害的猫猫也怕打针。”
“不,还有一样更恐怖的。”
镜花突然说。
我和国木田低头看她,14岁的少女冷静地吐出两个字:
“绝育。”
不知道为什么,新双黑的惨叫更大声了。
-------我抱着套上伊丽莎白圈一脸生无可恋的芥川,和国木田他们一起回到侦探社。
与谢野医生已经给乱步打完狂犬病疫苗了,不知道为啥名侦探现在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力,看到他最喜欢的银狼社长回来了也只是有气无力地瘫在办公桌上抬手打了个招呼:
“立香……
你好……”
“乱步先生下午好。”
我把胳膊伸给与谢野医生,她麻利地开始装针管准备给我打针,“你被挠到的地方没什么大事吧?”
“没啥大事,就是……
打针有点……”
他说不下去了,呜咽了一声,泪目地往嘴里塞小浣熊干脆面。
与谢野医生花了不到3秒就帮我打完针了,她奖励地往我嘴里塞了颗牛奶糖:
“好孩子,去玩吧。
下次小心,要是那只黑猫还想咬你,把他带过来,我把他牙全拔了。”
已经套上伊丽莎白圈了的芥川凶巴巴地转过头,像朵太阳花一样“喵嗷喵嗷”地叫了一通。
可能是敦也戴了伊丽莎白圈的缘故,芥川对耻辱圈的反对意见没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