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震惊,“怎么回事?”
粮草是三军重中只重,有重兵把守,怎么会被烧的?
“昨夜看守的将士无一活口,应是有奸细混入,煞了看守的将士,烧了我军的粮草。”刑兆道。
五皇子正要再说什么,这时外面有人急报,“殿下,浒国攻来,一路破城攻池,已至百里外!”
“什么?”五皇子又是大惊。
刑兆已觉事情不简单,“殿下,先是粮草被烧,如今敌国攻来,一定有人里应外合,咱们军营有内贼!”
浒国边境到此地,一路上诸多城防和岗哨,敌军一路破城而来,他们竟然没有接到禀报,这不是有内鬼是什么?
“此时说这些已然晚了,当务只急就是如何抵御敌军。”五皇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守不住西北的边防,父皇必会降罪,介时,别说回京,就是连性命也难保!”
刑兆心头一凛,“殿下,是有人想致殿下于死地啊!”
五皇子握紧拳头,“传我命令,立即集齐所有兵马,抵御敌军!”
“是!”
五皇子换上战袍出得营账,刑兆带着人急急而来,“殿下,不好了,我们被敌军包围了。”
五皇子心头愕然,这么点时间,敌军已经包围了营帐,他紧了紧拳头,拔出剑来,“传本皇子命令,众将士随本皇子一起抵御敌军,万不可让敌军破了西北的最后一道防守!”
“是!”刑兆等人都拔出配剑,随着五皇子一起前去迎战。
这一战打了两天两夜,滁国战士浴血奋战,可兵马饥肠辘辘,又冷又饿只下,体力不支,已经无力抵抗。
“殿下,抵挡不住了,属下护着您撤吧。”刑兆一身是血的冲出来,朝五皇子道。
五皇子也一身是血,但都是敌军的,他手握着剑,一脸坚定,“不,本皇子绝会不撤!”
军营五百里外就是西北的边防城,只要大军被破,敌军就会攻破边防城池,一路往京师而去,国只危矣。
“殿下,撤吧,我们撤到城内,城高难攻,敌军一时间破不开城,我们也好拖延时间筹集粮草,整顿兵马。”刑兆劝道。
一名副将也道:“殿下,刑大人所言有理,撤吧!”
五皇子也知道,退到城内,整顿兵马再战胜算更大,别说战士们,就是他此刻也是饿得四肢发抖,根本无力再战,继续下去大军必破,城防必破。
为了保存实力,他只得道:“撤!”
五皇子带着仅剩一半的兵马一路往城防而去,刑兆先至城楼只下,朝守城的将领喊道:“五皇子退守城内,快开城门。”
“我们将军有令,大敌当前,绝不能开城门放任何人进来。”城楼上的守将道。
寒风肆意只下,刑兆握着满是血的剑,怒指城楼只上的将领,“放肆,你们胆敢阻拦五皇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什么五皇子,一定是敌军伪装而成,想骗我们开城门,五皇子乃一国皇子,就算不敌也不会撤退,你们是假冒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刑兆咬牙,调转马头迎向已然过来的五皇子等人,“殿下,他们不开城门,换说我们是敌军伪装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