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感觉到我在触摸,她的动作先是一僵,随后掀开,露出若兰那张红的发紫笑脸。
“早啊——!”
若兰抓着肉棒,一边卖力舔着,一边笑嘻嘻地对我打着招呼。
“还难受吗?”
“不难受,我可精神啦!”若兰媚眼如丝地爱抚着我的肉棒,用脸颊轻轻磨蹭,“和它,一样精神……”
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刚刚睡醒的我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以至于我一时有些处理不过来。若兰嘬着龟头,舌尖在马眼撩拨一会儿,随后吐出,还手抓住,快速套弄起来。
对于这个女流氓的骚扰,我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几点了?”
我强忍快感,艰难问道。
“不知道,反正快中午。”
“嘶——”我咬着牙问,“那,笑笑呢?”
“早上接了个电话,说有个会,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感觉到肉棒的跳动明显在某一时刻增强,若兰急忙跳起来,跨坐在我腰间,迫不及待将它塞了进去。
“啊——”
破开洞门的瞬间,若兰明显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整根干进去后,那急促的呼吸又瞬间变为搅有激痛与喜悦相互混合的甜美娇叫。
“终于……射了……”
累的满头大汗的若兰在得到我的精液后迅速瘫倒,懒洋洋地趴在我怀里,享受着劳动换来的回报。我本来就很迷糊,又稀里糊涂地被她采走了清晨的第一股阳气,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的大脑瞬间回归昏沉。
要不是窗外阳光实在太好,晃得人眼晕,我怕是又要睡个回笼觉了。
歇了好一会,我终于恢复过来。抚摸着若兰光滑的背脊,我怨气十足地吐槽说:“你个冲动女色魔,一晚上那么多次都没喂饱,还趁着睡觉的时候袭击我是吧?”
“才没有呢!我这是履行妻子的义务……”
若兰义正言辞反驳道。
“再说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的,谁让你那么硬的。我一睁眼就看到了,搞的人家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肿的厉害,我——!”
“你什么?”
若兰凑上来,面色通红地注视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随后满满低下头,借着拥抱,贴在我耳边突出一股幽兰:
“我非把你,榨干了不可……”
在床上腻乎了好一阵,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被尿液打湿的脏衣服已经重新洗净,整齐放好。回想起昨夜睡梦中发生的种种,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抱着对若兰的感激,我穿上衣服,回头向她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话音刚落,若兰那本该笑成一道缝的眼睛瞬间启开,扩到极致,同时樱口大开,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会做饭?”
“笑话,我可是五星酒店大厨的关门弟子好吧!”
“真的假的?”
见若兰一脸狐疑地端详着我。我不禁抛下一句狠话,让她走着瞧,随后气冲冲离开卧室,准备为她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好好杀杀她的锐气。
其实,此时我还没意识到,若兰对我的态度正在悄然发生着转变。以前的她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对我也只是顺从,基本不敢反抗。
现在,解开心结的她已然卸下伪装,逐渐暴露出本性。
同笑笑一样,温顺与谦和只是表象,那可爱中掺着恶劣与顽皮的腹黑属性或许才是真相。
通过对现有食材的挑选,我迅速在脑中拟好菜单,然后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刚刚对若兰所说的并非玩笑,我的厨艺确实很好,一方面是天赋,一方面是高人指导。要不是当年父母死命拦着,我估计就要在餐饮业一条路走到黑了。
“哇,好香啊!!!”
我正抓着炒锅颠勺,对食材进行翻炒,若兰突然从我身后冒了出来。
“原来你真的会做饭啊!”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