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嘻嘻……”
她笑的妩媚,还有些阴险。只是语气与表情不服符,显得呆傻,听着可爱,让人提不起责怪的心态。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不会打扰你的……”
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当即转移阵地,放松对我的上半身的控制,转而用她丰润精致的小嫩手伺候我的把柄。她摸透了我的弱点,让接触始终无法顺利进行,非常刻意的分离五指,以极为特殊的手型虚握,专心用指尖摩擦我的沟壑,龟头,以及马眼。
“我只是打扰它而已,嘻嘻……”
她趴在我怀里,靠得很近,特别近,近到哪怕室内如此昏暗,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膨胀的乳房下分布的青筋。
我完全傻掉了,只顾着惊异,试图用超负荷运算的大脑把还未消化的信息强行解析完毕,她却不依不饶,趁我不注意,直接蹲了下去,脑袋与我下身平行,两手并用,加快对我的刺激。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她压低声音,笑着对我说,“怪可爱的,还有些吓人,弹弹的,硬硬的,看着就好吃……”
“你想做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我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别开玩笑啊喂,你在这样我生气啦……”
“哦——”
借着回应,她故意用特殊的嘴型靠近肉棒,对着尖端呼气。我怕她惹出祸端,连忙对她做了个手势令她息声。对此,她一概无视,只顾着自顾自的玩耍,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我听你语气怎么怪怪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洗,洗澡啊!”我咬牙回道。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挺难受的样子?是累着了吗?”
“有点……”我长叹一声道:“我正在拉伸!”我继续睁眼说着瞎话,“忙了一天,肌肉有点酸痛……”
“拉伸?”笑笑狐疑道:“洗澡的时候?”
“啊,嗯……”我强忍着快感狼狈回道:“个人习惯,我每次,运动完,都要拉伸,不然第二天,会浑身酸痛……”
“你还有这习惯?”笑笑完全信了我的鬼话,顺着我提供的思路继续向下思考。“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咬紧牙关,下颌的肌肉收道极致,指关节捏到变白,像个被无助的小姑娘,不断抵抗着若兰的侵扰。
此刻,我和若兰的身份完全对调。掌握主动权的若兰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孜孜不倦地对我进行着骚扰,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笑容有多放荡!
饥渴,期待,慵懒,激动,变态扭曲的笑容,双目闪烁着凶性的嗜血微光。种种元素相互交融,构成一副极致娇痴,彻底堕落的完美色相。
比恶魔更甚,仿佛她已成为欲态的化身,连呼出的风都散发着媚药的甜味,看起来就是个十足的痴女、变态,完全做实了她加害者的身份。
“嗯啾!”
她嘟着双唇,毫不犹豫在龟头印下一吻。浅尝其滋味,她觉得不爽,又把脸完全埋入柄根,让气味完全灌入她的鼻腔。舌尖润湿阴毛,她精心清理着我的阴囊。蹙起的眉头说明那里的味道并不美好,可她乐在其中,舔的尤为尽兴。
她贪恋地吸嗅着那股异味,让雄性体味填满她的肺叶,彻底污染她的呼吸系统。
为了充分满足她的欲望,她甚至不惜紧紧抱住我的腰,将整张脸深深埋入我的两腿之间,像是要把她的鼻子种入我的皮囊,恨不得就此闷死在这浓郁的异味里。
“嘶——哈——”她爽的翻起白眼,激动地像是随时都会高潮。“嘶——哈——”
我试图阻止她,她却对我展露出护食般的凶性。见我有伸手的意图之后,她直接将一侧的睾丸连着蛋囊吸入口中,嘬的“啧啧”有声。
“唔嚅……滋……”
她恶狠狠地瞪我,发出喃喃地威胁声。一时之间,我彻底傻掉了。忘了挣扎,忘了呼吸。我不敢动,怕饶了她的雅兴惹出不满的淫哼。
她还会如何对我?会把我放开吗?还是就此咬开,连血带肉,吃个痛快?
好疼,感觉有点受不住了……
各种景象在我头脑中纷至沓来,一幅比一幅恐怖。
有若兰把我撕开的,有笑笑拿着柴刀的。无论出发点如何,我的结局始终是悲惨的。
我张大嘴巴,让干燥苦涩的舌头尽可能的接触一下空气,以此缓解我内心的躁动。我想我当下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若兰的骚扰,我始终无法镇定。
或许是欺负我上瘾,她竟调皮地嗦住我一侧的睾丸向后拉伸。这种行为无异于玩火自焚,阴囊还未完全舒展,痛苦勾勒的浓妆就覆盖了禁忌的快感。我尽可能地抑制住嘶吼的冲动,但呼叫的意愿始终在我口中摇摆不停。
“你别哼哼唧唧的行不行?”门外传来笑笑尖酸地讥讽声,“听着怪难受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强奸了呢!”
“疼啊,大姐。”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若兰连连叫苦,“真的疼,要不你来试试!”
“才不要。”笑笑果断拒绝了我,“我要是伤到腰瘫痪了,你养我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