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道:“为甚?”
二郎道:“倘说出,怕你梦里走了精哩!”
三郎道:“二位兄长口口声声言我阳精未曾至,何来的走精?”
二郎楞住,大郎道:“好一张利口儿!不妨讲与你听!”
二郎道:“兄长也痒得慌么?”
大郎道:“口痒而已。”
三郎道:“那月儿可是满月么?”
大郎道:“那月儿身躯丰肥,正是满月。”
二郎道:“胸前可有一对玉杯么?”
大郎道:“隔着衣儿如何得见玉色?只是摸着软中有硬,料是处子无疑。”
二郎道:“兄长圣乎,一摸便知,小弟佩服。”
大郎叹道:“倘不人多,早已得手,霞飞鸟道矣!”
二郎道:“兄长高才!”
三郎道:“二兄莫乱赞!你且说那菊儿事情。”
二郎道:“那菊儿身躯儿也不丰肥,胸前也无一对玉杯儿,有甚好说。”
大郎晒道:“二弟闻香便是了。”
二郎道:“香便是香,只是这香的来处非自一般之处。”
三郎道:“又在何处?”
二郎道:“即在那肥臀之下。”
大郎道:“适才你言不丰不肥,何又来了肥臀?”
二郎道:“只是他腰细若柳,故而臀儿肥大。”
三郎道:“岂不更个惹火的美人儿?”
大郎道:“你知甚是惹火的美人儿!”
三郎道:“平昔二兄所教。”
大郎道:“你二兄不教你好的事。”
二郎道:“适才兄长又是念的哪一家经书!”
大郎笑而不语。
三郎又道:“那菊儿肥臀下是甚处?为甚香哩。”
二郎道:“臀下腿间自有春湾一道,情穴一个,香气自那而出。”
一番话说得三郎腰间那小小物件倏然而立,卜卜而跳。疾潮手摸,叫道:“我阳精至矣!”
大郎与二郎俱吃了一惊,懊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