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道:“莫争莫争,我倒有个主意,能试你阳精至否?”
三郎道:“如何试法?”
大郎道:“待这日忙过届时试前再言,倘你阳精已至,我三人各逞手段去讨那天仙欢心,倘云仙属意哪个,馀者自行退下。”
二郎道:“他若是三个都爱哩!”
大郎笑道:“表妹贞德,你当是烟花女子?”
三郎道:“兄长说话当真?”
大郎道:“骗你何用?”
三郎道:“就依大哥。”言讫,上床又睡。
大郎二郎道:“你欲出恭为甚又不去哩!”
三郎蒙着被儿道:“留与二位仁兄去寻芳踪,小弟在此守候。”
二人相而笑,听那梆交四鼓,遂覆了银灯,上床也睡。
三郎道:“二兄尿不曾急么。”
二人答道:“不敢擅出,恐三弟受惊。”
三郎道:“错爱错爱。”言讫,鼾声又起。是宵无话。
翌日早起,末及推门,月儿早已在外急敲。
三郎道:“姑姑何来恁早?”
月儿羞恼,道:“夫人有请三位公子。”
三人一听,慌忙齐向外闯,直将门板打开,险将那月儿扇倒。大郎眼尖,探猿臂相扶,软玉温香,抱个半怀,趋势又于他那鼓蓬蓬的胸上捻了一把,把个月儿弄得颊红目慢,醉酒一般。
大郎道:“月儿妹妹当心。”
那月儿站稳,用那双俏眼去看那大郎。大郎早识春风,只是碍于人多,遂眼角带了封情书,随那两个弟弟飘然去了。
月儿呆了一回,手抚趐胸,似霎时又挺高了,涨涨的,下面也做起怪来,夹了一回腿,方才止了遍身火燥,直望不见大郎影儿,方才做忙去了。
且说三兄弟东抹西转,来至前院客厅,见萧氏端坐椅上,正笑吟吟的相望,三人忙撩衣跪倒请安。
萧氏摆手道:“今后莫要行此大礼。且用早膳罢。”
言讫令那丫头菊儿摆来一桌点心果疏。
三兄弟落座。那三郎探了颈儿四顾,萧氏道:“三郎何不用?”
三郎道:“姨母关爱,实夺于亲母,只是愚甥夜来腹中鸣响,且隐隐做痛。不知何故?”
萧氏惊道:“莫非病了?”
三郎道:“却正欲登东。”
大郎与二郎正吃得欢,听说三郎欲如厕,一口噎下,白眼俱翻,料他又去探那天仙消息。急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