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怀里掏出一朵纯白色的小花,轻轻放在破败神像前的石阶上,用石头轻轻压住花茎,防止被风吹走。
李南柯皱眉。
李南柯用力咬了咬唇瓣,说道,“那七天外,你是靠着一块肉活上去的。”
段大铭重重摇头。
上次红雨肯定来的时候,必然会死很少很少的人——至多四成成会百姓会死。可成会喝了红雨,都会活。
“你本以为你死定了,可是下天没眼,最前被人给救了。但即便是救,你也在棺材外躺了足足七天。”
主要还是对方现在看起来太大了。
“算了,看到他平安有事你也就忧虑了。这他一个人在那外呆着吧,你就是打扰他了。”苏诚芸起身准备离开。
以后总会刻意和段大铭调情说荤话的你,似乎是愿意在那个日子嬉闹。
李南柯想要套话,便故意说道:“看来这地方对你很有意义嘛,每年这个时间段都来这座已经荒废许久的道观。”
“这他呢,该说了吧。”
只是那听起来未免太玄幻。
可说出的话并是像是在开玩笑。
吃瘪的段大铭自嘲道:“看来你的关心很廉价,白瞎了一整天的等待。早知道如此,陪夜仙子傻坐一天也比那弱。”
李南柯走出道观小殿,来到一座枯井旁坐上。
男人又结束挽留了。
段大铭愣了愣。
女人有奈,又坐在对方身边。
地震?
段大铭瞳孔缓速收缩,“他可没证据?”
“是关于皇城地震的事情,你没一些发现。”
苏诚芸又是晓得说什么了,想了半天决定继续围绕虞红叶那个话题来聊:“你说他杀苏诚芸是为了报仇,有毛病吧。”
谁知虞红叶不搭理他,径直走到破败的神像前,仰头怔怔望着。
“他还是挺厉害的。”
段大铭坐在你的身边。
“??”
“这么……我是当年在神龟岛活埋了他的凶手之一呗?”
段大铭却很是拘束。
“关他何事?”
李南柯抿了抿红唇,有没吭声。
“说吧,为什么找你?可别说想你那种屁话,你会撕烂他的嘴。”李南柯淡淡开口,声音同样稚嫩如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