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柴王有些纳闷,可是赵公子不理睬他,反正他已经想了办法了,而且他并没有采取保密措施,活佛那边真要管,是完全可以知道这件事的。
但活佛显然没有管这件事,这就尴尬了,阿柴王觉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终于天亮了,雪却没有停,在赵桓兵营门口,之前为了治疗,已经把西洛从石头上解了下来,西洛依旧在雪地里打滚,在雪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只是这些血迹很快又被下来的雪给覆盖了。
西洛整个人如同魔鬼一般,在雪地里翻滚,他的手和脚的断口都在往外渗血,之前原本就已经封堵的伤口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往外冒血。
为此阿柴王只好又派郎中来,在侍卫的帮忙下替他处理伤口,为他止血。
阿柴王有些后悔,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于是天亮之后,他又亲自去赵桓的兵营门口求见,希望赵公子能够对如何处置西洛做一个指示。
赵桓却让人告诉阿柴王,冤有头债有主,他西洛得罪的不是他赵公子。
虽然赵桓没有指出西洛到底得罪了谁,但是阿柴王昨天晚上一晚没睡,就是打听这件事,终于有一些眉目,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这还知道原来西洛得罪的主要是梅朵主持,他要杀梅朵主持,并且据说他还杀了扎兰寺的所有女弟子,并且还要杀梅朵和拉姆。
赵桓的这句话点醒了阿柴王了,于是他吩咐人将西洛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梅朵的帐篷前。
他又陪着笑求见梅朵,梅朵出来了,冷漠的看着地上像死狗一样的西洛,冷冷说道:“如果你能说出当初为何杀我扎兰寺所有女人的缘由,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听到梅朵的话,西洛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惊恐地望着梅朵,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是你在割我伤口的刀上下了毒,所以我的伤口才像撕裂一般,又像烧灼一般的疼痛。
你这个魔鬼,不不,是我错了,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求你原谅,能帮我止痛,我就告诉你所有的缘由。”
梅朵冷笑说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判,也没有资格讨价还价,要么说出缘由,我再考虑如何处置你。
但是不管你说不说,你都难逃一死,只是看你怎么个死法,是这么痛楚的活活折磨而死,还是给你个痛快,就看你怎么选了。”
西洛咬咬牙说道:“好,我告诉你,你先给我止痛,不然我没法说。”
梅朵取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了一枚药丸扔在了西洛面前,说道:“把这药吞下去,它可以一个时辰之类镇住你的疼痛。
不要想着抢我的手里的解药,没有用的,这种药是无解的,我手里的药也只是缓解疼痛而已,因为你必死。”
西洛怨毒的盯着梅朵:“你好狠毒,跟你师父一样,就是因为这份狠毒,所以我才要杀了整个扎兰寺所有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是扎兰寺的人,我通通都要杀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掉扎兰寺的尼姑吗?那是因为你师父杀了我家满门,上到八十岁的老奶奶,下到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都没放过,八十多口人全都死在了你师父的手里。
当时我就发下毒誓,我要让你师父和所有家人都要陪葬,因为你师父是个孤儿,她没有家人,她是被你太师父收养的战争遗孤,所以我没有办法找你师父的家人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