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吃什么没?”季北伐又问了最开始的问题,有些事总得吃饱才能做,要不得把她累死。
“吃你好吗?北伐哥哥。”
娇娇糯糯的声音,要说没有魅惑人心,那是假的。
司诺就是在作死。
季北伐想,饿死她得了,踩着油门风驰电掣的往公寓跑。
“司诺,我主动了,你可别哭,今天你要是除了哼唧还能动,我明天就出家修行去。”
“呵!”
她现在就已经动不了了。
电话是被司诺挂断的,从小她就知道男人这种生物,被惹毛了,收不了场的只能是自己。
所以适可而止还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该嘴硬的时候就嘴硬,该撒娇哄得时候咱也得使劲哄。
这么多年,别说司承了,司承本就疼她,吃她这套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那蟒哥是谁?
最后不也是一边被她惹得想杀了她,一边被她哄得舍不得下手呗!
所以,这事是事在人为的。
季北伐带着满腔热情回来了,在玄关处换好鞋子,然后他洗了手和脸就直接到卧室。
结果……
勾人的小妖孽睡得一脸恬静,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露个鸡窝头在外面。
“你还真是,点火的时候以燎原之势,该灭火了,又做缩头乌龟。”季北伐站在床边看着那一团,低低的说了一句。
司诺是真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暗黄的地灯将房间照的温暖而暧昧。
她想起身,肚子是真饿!
可拦在腰上的大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挪啊挪,好不容易才把那只手挪开,可刚坐起来,那只手又攀了上来,将她摁在床上。
“你醒了就让开,我饿了。”司诺没好气的说,她经不起饿,会吐,很娇气的毛病。
“我在。”
司诺……
“你不是说要吃我吗?我在啊!”季北伐闭着眼,搂着人,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来吃吧,洗过了!”
司诺……
你敢不敢要点脸?
“我要吃饭,吃肉,不吃人。”司诺一字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