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去?”司承惊讶了,这一年劝了她好多次,她都不回去,这怎么突然想开了又。
“我也想爸爸了。”司诺慢悠悠来了一句。
直接将天聊死。
可是,她是真的想了,以前没觉得很重要的人,在经历那么多是是非非后,反倒是离不开了。
乔勇贤不肯来澳洲,他要守着部队,那是他的信仰。
也是……他的执念。
车子刚进庄园的大门,司诺就让停车,她要下去接个电话。
打开门,头也不回的拿着手机下车了。
季北伐看着她远去。
心没来由的一紧,她还是这样,从不会回头看。
司承将车开到别墅门口,“你下车吧,她要在家住两天,我带孩子去我爸妈那边住。
这几天别墅里就你俩,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哦,对了,诺诺左肩受了点伤,不是大事,你悠着点就行,前几天和盛安打了一架,没打过。”
“为什么打架?”季北伐好奇,不是都宠着她么,怎么还打上了。
果果举手,“我知道我知道,妈妈和盛叔叔吵架,没吵过就上手和他打了起来,结果一个过肩摔,盛叔叔把妈妈摔到我的变形车上了,咯了肩。”
在外地的盛安莫名打了个喷嚏,美滋滋的道,“肯定是小家伙想我了。”
司诺在门口打着电话,看到司承开车又出去了,从开着的车窗,她还看到果果。
???
这是去哪了?怎么感觉不要带她的意思!!
直到连车尾都看不到,司诺才慢悠悠晃进门。
空无一人。
她就说嘛,好好做手术多好,好好搞钱多好,非得回来过什么年?
与其一个人过,还不如出去野呢!
回到房间,她直接去了浴室。
洗去一身的疲惫。
果然还是家里舒服,司诺裹着浴巾坐在梳妆台上吹头发。
随后换了身卡通睡衣,下楼寻食。
她不知道,此时季北伐正在果果的卧室里打电话,他斜倚在阳台的门框上,一身白色休闲套装,慵懒而随意。
“好,明天中午带她去看你。”季北伐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