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意的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在未央面前,我总是隐藏不了。
他静静的看著我,没说话。
避开他的目光,我低低的问了一句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话:『师父他。。。有没有。。。偶尔提起过我?』
他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我最近都不在华罗甸,跟师父。。见面不多。』
我的头更低了,眼睛一阵发热。
我知道他在说谎,也知道他为什麽这麽做,可是这样的说法,比什麽都不说,更加让我难过。
他伸手抱住我的头,我顺势靠在他身上,鼻子酸酸的,却哭不出来。
『幽冥,』他轻轻拍著我的背,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了,你也知道师父的脾气,象他那样的人,即使心里想些什麽,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他顿了顿,又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其实是很挂念你。。。。。』
『。。你怎麽知道?』我把头埋他怀里,闷闷的说。
『你走之後,师父一直不让人打扫你的房间,隔三差五的就过去坐坐,我想,他是在想你回来。』
『当真?』我一下子抬起头来,两眼发光的看著他。
他笑著捏我的脸,『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那是,我家好未央从来都不骗人。』我笑著从他怀里挣出来,情不自禁的在他滑嫩的脸上啾了一下。
他笑著拍我一记,说看把你高兴的,都这麽大人了还老不正经。
『嘿嘿,这算什麽,』我顺手勾起他尖尖的下巴,『今天晚上我还要美人侍寝呢。』
他打掉我的手,笑道,『快别闹了,给人看到多不像话。』
我扑上去抱住他,嬉皮笑脸的说,『怕什麽,咱们兄弟难得见一次,当然要好好聚聚。今晚跟我睡,嗯?』
他眼波一转,道,『不要,你睡相不好。』
『不由得你不要,』我说,伸手在他脸上揪了一把,『这可是大师兄的命令,你敢不从?』
台上两人打的风雨纷飞,我坐观众席上呵欠连天。
本来昨天就够兴奋了,再加上未央说的那番话,我浮想联翩了一个晚上,满脑子都是师父坐在我银之海的寝宫里黯然神伤的情景,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抱住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了才抱著未央的胳膊迷糊了一小会。
结果一大早就被他拉起来,顶著双熊猫眼的过来看比剑。
我说你那麽积极作什麽,你又不参加。
他说虽然不参加,但是听说这届来了许多高手,连顶顶有名的影子剑公子鸠都到了,不看岂不可惜。
我皱眉说怎麽你也认识那个叫鸠的家夥呀?到底什麽来头?
他笑著弹了我一下,说连他都不知道,平时怎麽在江湖上混的,公子鸠是摘星楼的第一高手,剑术出神入化,听说使的兵刃也十分奇特。
我半抬著眼说那是,人倒不怎麽样,背著个剑比自己还长,怎麽看都是耍个杂耍的。
他笑的乐不可支,说怎麽,他哪里得罪你了吗。
那倒没有,我说,只是觉得他这人有些怪怪的。
结果在观武台上等了半天也不见鸠上场,一问才知道这比赛要持续三天,而鸠则是排在明天。
我立马失去了兴趣,转身问未央说我要回去睡觉你去不去。
他说还要再看会儿。
於是我悠著步子自个儿出来了。
忽然想起今天还没见到萱漠冷。平常晚上都会来找我,昨天可能是因为未央来了所以没想打扰。
可是今天不是剑术比赛吗,作为主人家不出面也说不过去吧。难道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