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在桌前,大口嚼着并不太美味出色的饭菜。
月底,会有薪水可拿。
可以买到给老妈的按摩仪,或是营养丰富的蔬果和水产,可以买到我想要的新款游戏。
领导会赞赏我的能力,提拔我一层层升职,逐渐距离我“汪局”的目标不远。
哥们儿们在周末下班后一起到馆子里吃一顿喝一杯。到小路儿家帮忙修他俩月一死的破电脑。
胡吃海塞的闹了肚子,被老妈一脸嫌恶又担心的骂我“混小子”……
这就很幸福了。
这个年头,能有份固定的工作可按月那薪水就是再幸运不过的了。
我一直觉得那个我活了二十年的世界和生存其中的人们都病了,人们的心都病了。
我也不例外。
吃的喝的都要处处堤防,一不小心就可能中个毒什么的。
小偷骗子特别多。
一不注意就被骗了钱掏了手机钱包。
我曾经在3个月里被掏了两部手机……当时还义愤填膺的破口大骂:“警察的手机也敢偷!妈了个X的!”
结果哥们儿们来句:“偷手机怎么了,哪天把你偷了去卖人体器官也不一定!”
“……”
这不是病态是什么?
相比之下,这古代到没有什么农药过度什么苏丹红鸭蛋的破事儿。
而我,也不用担心什么年终考核测试,什么毕业分配去向,什么工资涨涝……
不管在哪,我好像真的只是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太过骄傲孤高才被教训个透彻,一盆冷水浇到底。
终生难忘。
我把肥肥抱在腿上,玩抚它绒软的皮毛已经成为我的习惯,很软很温暖。
不过它最近好像又胖了,很重。
“莫非。”它见到抚姽,便从我的腿上挪开了它的尊臀,屁颠颠的摇着尾巴凑了过去。真不知道谁才是它的正主儿。
“好慢。”
“我要小月把琴搬到庭院里去了。”他笑,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带着樱贝一样的淡粉配合着浅浅的弧度,“你不是要听我的古筝么?”
抚姽是个美人。
“嗯。早就想听了。”
落叶薄脆,落在黑灰色的瓦砾上装点其单一的颜色。
亭檐下,我抱膝坐在抚姽旁侧,倚着身后的红漆柱子。
弦动音起,是我不曾听过的曲调。
音如其人,表面温柔和缓,内里不失傲气铿锵。
闭上眼,随口唱出几句日文词句,却也是我真实的心境。
时光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