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西的妈妈犹豫不决地走过去看看他们都在看的东西。是托德的鞋。我愧疚地转过头,希望没人注意到我。
“我找到这只网球鞋,看起来上面有血。”男人拿着手电筒照在雪地上说。
“男孩从窗户里跳出来时,划伤了很多地方。”有人说。
“没错,在那儿,但不是这儿。这能看到的只有狗的脚印儿和这只鞋。”
听到“狗”这个词,我有些畏缩。带枪的女人拿出手电照在雪地上。“你觉得呢?”她说。
“那是血。”有人说。
“好吧,你们两个,看看血迹去了什么地方,好吗?把这个东西收起来。警官?”
“是,长官。”一个人说着走过来。
“我们找到了一串血迹,我希望在它两边八英尺范围内警戒。暂停街上的交通,让那些人都回去。”
女人站起来,而切尔西的妈妈弯下腰,突然表示出对我的关注,“你还好吧,贝利?”她拍拍我问。
我摇摇尾巴。
她突然停下来,望着自己的手。
“夫人,您住在这儿吗?”配枪女警察问切尔西的妈妈。
“不,但狗狗住在这儿。”
“我能不能问问您……请稍等,您是邻居?”
“隔两栋房子。”
“您今晚看到什么人了吗?任何人?”
“没有,我睡着了。”
“好吧。我能不能请您跟其他人一起站在那儿?如果觉得冷的话,请把您的联系方式留下,就可以回家了。”
“好,不过……”切尔西的妈妈说。
“怎么了?”
“有没有人可以看看贝利?它好像在流血。”
我摇摇尾巴。
“当然,”女人回答道,“它友好吗?”
“哦,是的。”
女人弯下腰。“你受伤了,小伙子?你怎么受伤的?”她轻轻地问,然后拿出手电筒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我的脖子。我想舔舔她的脸,她笑了。
“好吧,没错,它很友好。可我觉得这不是它的血。夫人,我们需要让狗在这儿呆一会儿,可以吗?”
“我也可以留下,如果您需要的话。”
“不,没关系。”女人说。
我被带到其中的一辆车那里,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将我的毛剪掉几绺,放在一个塑料袋子里。
“你想不想赌一赌这血跟鞋上的血是同一个人的?我敢说,我们这个四条腿的朋友晚上正好出来上厕所,然后狠狠咬了那个纵火犯一口。我们找到嫌疑人,血就可以确定他。”女人对帮我理发的男人说。
“长官,”一个男人走过来说,“可以确认疑犯的住址了。”
“哦,快说。”女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