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血中~~~~~~~~~
不过效果似乎是很不错的,这从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传来的叮叮当当叽叽歪歪唏唏肃肃咚咚呛呛的声,我也懒得去分是瓦片碎了窗子动了还是人都给摔地上了,估计有人很快就会烂用私权把我弄出去了。
“你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这一阵子睡眠质量不高,竟能轻浅到一句话都能惊醒。
伸个大大的懒腰,揉着惺松的睡眼,恩,房间光线还很昏暗。
“我是不是女人,偷窥过我洗澡又来偷窥我睡觉的人应该很清楚。”这可怜的孩子,性别观咋这么混乱呢?
“哪里有女人像你这般口无遮拦?”他咬牙切齿。
“我说什么了?”最近我很安分,没有传播反动思想啊!
楚天河这个闷骚的色狼,居然走过来掀开我的床帐,坐在我的床沿,撑着我的肩膀,脸一寸一寸地贴近,直到可以数得清他到底有几根睫毛。我心跳顿时就像DJ版音乐一样咚咚呛呛狂轰乱打,为什么我不但不认为他此举流里流气,反而觉得慑人心魄?一定是他眼睛太深睫毛太长鼻子太挺嘴唇太薄,一定是的,他皮肤好到连毛孔都看不到!
“想起来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他磁性的声音和撩人的鼻息真是该死的性感,如此美色当前我全身都瘫痪了,大脑怎么可能不死机?
“恩,”我小鸡啄米般点点头,“你,你靠这么近干什么?”他不会想先上车后补票吧?这里有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啊?
“我看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他迅速离开床边,快到刚刚的接近如同幻觉。
“我脸皮厚?”
“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脸皮哪里有你这种私闯女子闺房的采花贼厚?”
“你也是花?”
“我怎么就不是了?至少也是含苞待放的!”等姑奶奶我发育成熟了,那绝对是花容月貌花枝招展花里呼哨花天酒地花钱如流水!
“是啊,含苞待放的~~”他故意一字一顿,“鸡~冠~花~!”
“你?!”
枕头乱飞!
“快点整理,天亮不好出去。”楚天河顺势接住枕头,开口催促。
“你要带我出去?”这孩子转性了?
“不然我来做什么?”他口吻很不耐烦。
“你是皇子,可以光明正大地让我爹放我出去,何必这么偷偷摸摸?”我乖乖穿衣。
“你爹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除了父皇,恐怕连六哥都无法让他在此事上让步。”
是我听错了吗?楚天河说话的时候竟然带着丝丝赞赏?
“我还以为你对严家的人都不屑一顾。”或许这就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至少我对你~~~~~”
“你对我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我正在努力与长头发交战,古人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是有一定歪理的,长这么长要消耗多少营养,不直接减缓大脑新陈代谢才怪。
“我对你这种满脑鬼蜮伎俩的人着重防御。”
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次你要怎么带我飞出去?总不能又打昏吧?”我把门开个小缝,观察外界情况。
“你抱着我。”他冷冷地发号施令。
“你要干吗?”我立即双手环胸,他今天嗑春药了吗,怎么一举一动都这么银荡呢?
他鄙夷地在我手遮住的地方扫视两眼,“就你这种比男人高比女人低的身材,我也不愿意让你抱。”
“我?我比男人低比女人高?”
随着楚天河的轻笑出声,我才明白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比男人低比女人高,不就一边凸一边凹?我宁愿平板也不要这种突兀身材!
“不就抱你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当抱着只公猪!
不过,公猪要是有这么好的身材,那母猪都上树了,而且是前蹄翻直体前空翻转体180度,接着团身前空翻越树再抓树,又接着中穿前上成扭臂握倒立,再接着横木上一腿屈一腿直跳转90度成交叉站木,最后腹回环绷树团身后空翻转体360度下,oh yeah,飞天小母猪勇得世界跳马体操平衡木三料体操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