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路人所说的路线,燕小七在转了几条大街之后,终于瞧见了那偏居一隅的魁北克家族夸张显赫的门廊,门廊两变竟然还耸立着两头玉石的兽龙石雕,巍峨庄严,狞厉非常。
看着那排列在大门两侧高大的武士,高高的青石台阶,对面那几位趾高气昂的神态。
看来这魁北克家族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啊,真是腰粗的土皇帝。想坐一家之主,只怕未必比作皇帝轻松。帕梅拉那小妞想做掌门人,想必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吧,难怪修为那么高!轻轻的暗叹一声,燕小七微微一笑。
走吧,进去后小心一点,这里不是等闲之地,和龙潭虎穴差不了多少。燕小七好心的提点道。
哎,知道,知道,真是罗嗦,不就是去见你那个朝思暮想的小情人嘛,干吗那么凶,我走南闯北也好多年,这些见识还是有的。月舞袖不屑的撇了撇嘴,酸溜溜的说道。
燕小七翻了翻白眼,转身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挡在前面的几个大汉,慌忙将两人拦住,眼露凶光,虎视眈眈。
我靠,你大爷的!燕小七暗骂一声。
什么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胆敢乱闯,不想活了吗?大汉呵斥道。
燕小七还没有说话,对方就是刀枪棍棒的怒吼,燕小七差一点就上火了。
大汉呵斥也是有原因的,平常上门来的有要饭的,有某差的,还有一些攀亲的穷亲戚……见了这些门卫大哥哪一个不是先孝敬一点,没想到对面来的两人,虽然衣着平常,但是摸样满俊朗,竟然不知道孝敬一下,能不呵斥吗。
更何况眉高眼低的看久了,也没有见过这两号人,对方那女人虽然修为不错,但也和自身差不多,才不过四阶,这种人见多了,没准也就是太某差事的。
我有事见你们家的管事,通传一下吧!燕小七一皱眉头,这种眉高眼低的奴才还不至于令他生气,区区五阶,他抬手就足以全部灭杀了,在他眼中,这些大汉和纸人蚂蚁没什么区别。
哼,一说通传便通传,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家的后花园吗?有没有请帖?拜帖?一个粗眉大汉吼道。
燕小七两手一摊,道:没有!
没有还敢来捣乱,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的吗,这里?还不赶紧走,再啰嗦,小心我打乱你的两条腿。一个刀疤脸的大汉恐吓道。
月舞袖见此,刚要上去,给门卫几个耳刮子,被燕小七一把扯住。
冷哼一声,燕小七身体一震,顿时,一股可怕的威压从他的身体上散发出来,五六个劲装大汉,顿时仿佛被一座小山压住了一般,惨呼一声,身体一个趔趄,都跪倒在地,脸色惨白,汗水涔涔而下。
燕小七的威压猛的收回,几个正在努力相抗的壮汉,受力一空,下盘不稳,顿时全部横七竖八的摔倒在地,看着燕小七的神色有着惊惧,有着怨恨,但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热闹理论。
去和你们家族的朱塞佩大人回一句话,说两年已满,故人赴约来了!说完燕小七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一个大汉爬起身,揉着身上的酸痛,朝大院子跑去,另外一个大汉则是带着二人走进了一个茶厅。
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在一群大汉呲牙裂嘴,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进了魁北克家族的大门。
燕小七这样做也是有深意的,故而是有心教训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另外一番便是敲山震虎,令魁北克家族知道这不是一个软柿子任由他们揉。捏。
一进大门,满院子的花草树木,比较阴凉,一股凉风吹来,将浑身的燥热,人精神利马抖擞了起来。
不愧是最古老的家族,这院落还真他娘的大,跟个皇宫似的,老牌家族就是老牌家族。燕小七心头暗赞一声,放眼望去,那家族的那训练场之大让燕小七稍显惊讶,训练场之中,大批的武士在其中训练,热火朝天,不亦乐乎,跟军队似的……
甩了甩头,带着月舞袖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寻了张桌椅安静地坐了下来,接下来就是等人了。……
随后,一顿饭的功夫,燕小七便听到一阵噪杂的脚步声走过来,还有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大喊着:妈的,是哪一个不想活的家伙,敢来我魁北克家族闹事,老子这就去罢了他的皮,他娘的燕小七一拍桌子,噌的一声站起身来,身体一晃,便到了大厅门口,冷声道:是老子,你想怎么样?
豁然看到眼前多了一个人,来人正是一个骂骂咧咧的年轻人,锦衣华服,满目凶光,一愣一下,猛然停下脚步,恶狠狠的望着燕小七,瞧着那含笑带白眼的家伙,他阴冷的笑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在我魁北克家族也敢耍威风,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妈的,来人,给我好好的教训他,看他还敢嚣张不。
燕小七微微一笑,直接将之无视,温柔戏谑的目光停在那大眼睛冷光酝酿的帕梅拉身上,柔声道:老婆,我来见你了,最近过得可好?
这称呼顿时令人昏了头,莫名其妙的,这黑头发的小子莫不是神经病,哪里有他的什么老婆?可是看着来人盯着帕梅拉的眼睛,众人更是倒抽一口冷气。
帕梅拉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那日夜期盼的人儿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过心中的虚幻很快便被燕小七那越走越的身形给打破。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熟悉的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