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普尔小姐说,“我年轻的时候也常有这种事,只是那时用的借口不同,但我认为我们那时逃避的机会比你们少。”
沃克上校和沃克太太走上前,热情地跟马普尔小姐握手。
“非常荣幸认识您,跟您谈论园艺方面的事十分愉快。”上校说,“我相信明天我们会大饱眼福,如果没发生其他意外。这次的意外确实太悲惨,太不幸了。我必须让自己相信那是一场意外,虽然我觉得验尸官并不这么认为。”
“很奇怪,”马普尔小姐说,“没人来自首。如果有人在山顶推过那些岩石或圆石头,为什么不站出来说明白。”
“当然是怕受到指责了。”沃克上校说,“他们会一直不做声,什么也不做。好啦,再见啦。我会送您一枝什交木兰和华南十大功劳的,虽然我不确定它们是否能在您所居住的地方生长。”
他们一个个上了车。马普尔小姐转过身,看到旺斯特德教授正冲着发动的汽车挥手。桑德邦太太走了出来,跟马普尔小姐说声再见,钻进了车子。马普尔小姐挽起了旺斯特德教授的胳膊。
“我需要您,”她说,“我们能找个地方聊一聊吗?”
“好的。我们前几天去的那个地方可以吗?”
“我记得这附近有一处很精致的外廊。”
他们绕过旅馆建筑,远处传来欢快的喇叭声。汽车开走了。
“您知道,在某种程度上,”旺斯特德教授说,“我希望您不要留在这儿。我宁愿看到您安全地上车离开这儿。”他目光锐利地望着她,“您为什么要留在这儿?神经衰弱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事?”
“是有其他原因。”马普尔小姐说,“不是过于疲劳,虽然对我这种年纪的人而言,这是一个非常自然的借口。”
“我觉得我应该留在这里,照看您。”
“不用了,”马普尔小姐说,“不需要这么做。您应该去做其他事。”
“什么事?”他看着她,“您有什么想法了吗?”
“我想我知道一些了,但要去核实。有一些事我自己做不了,但您可以帮我。您说过您认识一些当局的人。”
“您是说苏格兰场、治安官以及英国监狱的典狱官?”
“是的。他们中的一些,或者全部。我想内政大臣您也有交情吧?”
“看起来您真的有想法了!好吧,您想让我做些什么?”
“首先我要给您一个地址。”
她拿出一个笔记本,撕下一张纸递给他。
“这是什么?哦,是一所知名慈善机构,对吗?”
“我认为在顶级之列。他们做了很多好事。人们可以给他们寄一些衣服,”马普尔小姐说,“孩子的和女人的。外套、套头毛衣这一类。”
“呃,您是想让我做些捐赠吗?”
“不。需要您对这家慈善机构提出一项请求,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你和我正在做的事情的计划。”
“什么意思?”
“我想让您询问一个包裹,两天前从这里寄走的。”
“谁寄的?是您吗?”
“不是,”马普尔小姐说,“不是的。不过我要为此负责。”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