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态度?他个王八蛋满嘴喷粪你怎么不说?”我对着他吼。
他大爷的,老子已经气得快一命呜呼了,管他什么警察呢,总不能他妈的你警察再给我一顿吧?
“老弟,听警官的。”王真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道。
“警官,您贵姓?哦,对,王警官,你说怎么可能没动手呢?没动手不可能到你这里来报到吧?他身上的血还在呢,你说有没有动手?”王真人反问警察。
“我没看见动手,当时人很多,可能有推推搡搡的。”那陪同者又他妈的胡吣了。
“老子推你能推出血吗?我他妈的是纸糊的啊?”我又一次拍了桌子。
“都别讲话。”警察拔高声音喝道。
“现在我正式给你们做调解。”警察说完就低头翻看笔录。
在他翻看笔录的同时,我把王真人的电话拿了过来,拨通了段延庆的电话,通了之后摁了免提键。
“嘟嘟”几声后,段延庆的蛙鸣声清楚地传了过来。
所有人这时都不再言语,全部小心翼翼地望着桌子上那部电话。
“段总,我尊重你,希望你能说句公道话,你的手下动手打了我……”我本指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打人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呈现在这个警察的眼前。
没想到,段延庆这龟儿子立刻语气冰冷地打断我的话:“我没看见有人打你。”
龟儿子鸟语的杀伤力比那一拳狠得多,差点让我气绝身亡。
妈的,蛇鼠一窝。看来在开会期间早已安排好了对外的口径,甚至这王八蛋警察故意给这些鸟人时间,让他们串供。靠!
“你们两人的笔录对事件过程叙述得不一样,一个说打了,一个只是说推搡,现场又没有能做出可观描述的证人……”
“警官同志,我身上的血算不算物证?”我反问道。
“小伙子,我说你有完没完?”警察不耐烦地冲我道。
“行,我不说话,听您的。”我笑了笑,把身子滑下,往后倒在椅子上。
整个过程中,打人者李锋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警察接着说:“这事算是民事纠纷,我第一次调解,我问你,”警察转过脸对着我道,“他道歉你能接受吗?”
“我不接受他就不道歉了?”我反问,“他道不道歉跟我接不接受是不是有个先后顺序?”
警察犹豫了一下说:“那你要求什么条件?”
我:“很简单,第一,道歉我可以接受,但不是这个场合,今天有多少人见到我被打,我就需要多少人看到他道歉。”
警察又问:“还有呢?”
我:“第二,我的伤不知严不严重,我回头要去医院查,检查费什么的不该我出吧?”
警察道:“你可以检查,我也支持你去检查,但你要知道,你不能随便查。你可以去抽血啦、CT啦、B超啦什么的,哪怕你全身体检都没问题,但要是检查出来没什么问题或者不是因这次冲突引起的,这些费用还得你个人出。”
我挑衅似的笑道:“我当然得查,我命虽贱可那也是条命是吧?当然,检查费这点小钱我也能出得起。”
警察又转过脸问那个陪同李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