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兰蜗QQ935921161
【俄罗斯洋妞当窑姐 抛媚眼争嫖暗结仇】
马镇就孔举人家大业大,镇周围十里地内,有多一半的田亩都是他孔举人的,镇上住的农家自然大多数都或多或少的佃有孔举人家的田。
自从咸丰年后孔家办义学堂,之后马镇的几代人读书识字都是从孔家义学堂那儿免费学来的。马镇又有哪个不尊敬孔家?
进马镇官道南有大明朝孔家的进士牌坊,北有孔家诰命贞德牌坊,文官到此落轿,武官到此下马,连县太爷也尊重孔家几分。 &;not;
孔举人的三少爷在济南城洋学堂毕业回来,油头梳的贼亮,穿着当地人从不曾见过的领带西装和尖头的黑皮鞋,手上拎着一根只有县长才敢执有的,镶着个圆球的文明棍。
可是那小娘惯坏了的性子并没有因为换了包装而有所改变,娶了个门当户对的邻县进士之后,有名的大美人孙小姐。仍改不了下流本性,窑子里常去不算,佃户家有点姿色的骚娘们也上手过几个。
只有那些嫖客色鬼背地里敢不看的起孔家三少爷,笑他才二十多岁年纪的后生,放着家里的大美人闲着,居然也会去和四十多岁的骚老娘们花花寡妇水蛇腰厮混。
水蛇腰远嫁北平给人做妾的女儿也比孔三少爷大三个月。
大个李背地里给孔三少爷起了个浑号,孔下四烂少爷。
被嫖界的有心人解释的意思是说,他孔三少爷下三烂都不够格。
难听的话极快就传到孔三少爷的管家那儿。
孔府的管家担着镇长皆保长等等多种职务,知道大个李父母叔伯都在瘟疫中去世,仅兄弟二人并没有什么至亲。兄弟俩娶的媳妇又是在外赶车时捡回,逃荒路上死了娘的河南籍姐妹俩,其弟己经迁去青岛多年。
只有大个李房后的那三分半菜地,原来是从大烟鬼孔六二裁缝那租来的一角。去年冬天孔六二裁缝将地卖给了孔举人家换了烟土,大个李继租种菜,孔府管家差人告诉大个李地要抽回。
这一下大个李的麻烦可就大了,要在自个儿地里种菜足有三里多远,还没有现成的水井。近处多是孔举人家的地,管家己经放出话,没有人敢出让一块给他大个李种菜。
大个李不少往回挣现大洋,而菜地一向都是媳妇经管的,心疼媳妇的大个李找不着种菜的近地,恨的牙痒痒的直想咬人。 &;not;
县上仇姥姥的客栈里来了个白俄窑姐,好嫖的色鬼们去了的都帮着胡吹,说那婊子真够味。
孔三少爷没有嫖过洋窑姐,知道后就径直来到仇姥姥的客栈。
老鸨子仇姥姥见孔三少爷叼着洋烟卷手里拎着文明棍,穿着一身少见的洋装派头。
估计这个生客不会晓得白俄窑姐的生意是没有回头客的,咬死了非要一块大洋的嫖资。
孔三少爷知道别人都是五角,不想当这个冤大头,嫌老鸨子仇姥姥要一块大洋的嫖资太贵,在那儿讨价还价。
这城关可不是马镇,老鸨子仇姥姥眼睛里只认得钱是她祖宗,可不认得谁家祖宗是孔圣人,一个方孔铜子儿小钱都不让。
那白俄窑姐半露着那两个肥大的*,在下风处配合着来来回回在孔三少爷面前端茶递热手巾的晃荡。一身浓烈的香水味有些个会被回风卷来呛鼻子,己经馋的孔三少爷快顶不住。
正这时大个李不知从哪个边门钻了进来,从白俄窑姐背后搂抱着,两手伸进衣服里抓搓着白俄窑姐肥大的*就推往里屋去。
那白俄窑姐装出一付受惊吓又无可奈何,连连向孔三少爷抛出几个莫名奇妙的表情,是无奈,求助,还是责备。
脑子清醒时当然谁也会知道这是窑姐的*招,可是这会己经*中烧的孔三少爷哪里还分辩的出来。特别让他生气的是大个李临进里屋门时回头那个一只眼睁,一只眼闭的讥笑。
孔三少爷对老鸨子仇姥姥说一块就一块,要老鸨子仇姥姥将大个李赶出来,他要上。
老鸨子仇姥姥接了他的一块大洋,不大客气的说:公子怕也不是头一回逛窑子吧,姑娘这会儿正占着手呢,一会大个李走了公子请自去,起身就要走。
孔三少爷不干,说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他可是先来的。
老鸨子仇姥姥说窑子里不是论人的先来后到,是谁先付钱就谁先。
孔三少爷说那大个李不也没付钱吗?
这下老鸨子仇姥姥可有些生气了,放下脸邪里巴叽的嘲讽道:大个李可是俺们这儿的老客,是窑姐儿们从不曾赖过嫖资的衣食父母,而嫖资外卖身的姑娘那儿还另有一份体己的小钱买果子吃,虽然是个赶大车的下九流为人豪爽的很。可不像公子这般外表光鲜文明,一块钱泡洋妞玩洋花活还嫌贵,还不曾有过人嫖洋妞像少爷这般还价七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正在扫地的龟奴拐子张插话:驴粪蛋子表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