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四五名侍卫一涌而上,不由分说就将林笙歌来了个五花大绑。
“你把一个侍从抓起来做什么?”胡泽拉拉薛止,有些莫名其妙。
薛止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却慢步踱到林笙歌面前喝道:“我来问你,你深更半夜潜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林笙歌一时哭笑不得,也板起了脸道:“薛侯爷,你既认不得我,我说了只怕你也不信,我只问你,十三王爷是不是在这里?”
薛止皱了皱眉,甚是诧异:“你是为我小舅舅而来?难道你不是——”话到一半,又觉失言,干咳了一声,冷着脸恐吓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人把你耳朵割下来!”
“对,不然把你舌头也割下来!”胡泽这时也觉得这侍从古怪了。
明知薛止的身份,居然没一点唯唯喏喏的表情,胆子太大了,绝不似一般侍从。
林笙歌思忖着和这两人怕是纠缠不清的,只得道:“我是林笙歌,是——”
话未说完,一个声音紧接着道:“各位爷,他是新来的侍从,不懂规矩,冒犯之处,您们可别见怪啊!”
火光下一名锦衣人率着两人急急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林笙歌回头一看,带头之人正是那面白无须长着一张瓜子脸的沈总管。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也敢乱闯?”胡泽先瞪起了眼珠子,架势十足。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沈华吓得扑通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
“他真是你们这里的侍从?”薛止面有疑色。
“是、是的,早间我们楼少爷奉命来楼里侍候,可不小心把主子赐的扇子丢了,楼少爷珍贵主子赐的东西,就叫这小子出来找,可没想这不长眼睛的,居然跑这里来了,小人该死,都是小人没教好!”
他一边说一边磕头,倒教薛止两人无话可说。
“让他把人带走吧。”胡泽挥挥手,让侍卫让开一条路。
林笙歌正在奇怪这沈华为何要编这么大的谎为自己遮掩,若是怕受牵连,应该否认自己是这里的侍从才对,何需如此?
此时听得胡泽说话,猛的想起自己处境不妙,忙大声道:“我不是——”
她还未及说出“侍从”两字,嘴巴已被两人的手死死捂住,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只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同时左右相挟,拖着她就走。
林笙歌双手被缚,被两名大汉挟持,哪里挣得开去?
“三哥,我总觉得这人好象在哪儿见过?”薛止和胡泽转身边走边道,目光仍有些疑惑。
“你当然是见过他了,否则他怎么只认得你薛侯爷却不认得我胡大爷?”胡泽没好气。
“刚才他说他叫林什么歌来着?”
“林笙歌!”胡泽翻了个白眼,对他的记性十分头疼。
薛止犹在思忖这林笙歌到底哪里见过,胡泽已笑眯眯一搭他的肩:“七弟,你还是跟你三舅舅说说,让咱们再呆一天怎么样?这前面是赌坊,后边有温泉,多好的地方啊!咱们多玩一些时候再走吧!”
薛止瞪了他一眼,:“三哥,你不会是也迷上男色了吧?前儿听说跟三舅舅去狩猎,你还半死不活的,可一转到这里,怎么就生龙活虎的了?”
“我哪有?”胡泽有些心虚了,脚步加快:“我只是不想拿箭射什么兔啊鹿啊,那有什么意思啊!对了,你说你三王爷到底来见谁啊?干嘛还要假借狩猎的名义,偷偷跑到这里来?”
他一问这个话,薛止就自动闭上了嘴巴。
“不说就算了!”胡泽悻悻然嘟囔,“跑这么远,又这么快回去了,真没劲!”
可不一会儿,又上前勾肩搭背,嘻皮笑脸:“七弟,不会是来挑那些少爷进宫吧?可后宫有潘贵妃在,皇上他敢把这些少爷纳入后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