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上的冲击感似乎盖过了身体的感觉,宋溪浔不敢再去看埋在自己那里的尚迁迹,一面觉得羞耻至极,一面又默许着对方的行为。
第一轮高潮来得很快,她粗喘着看向身上的人,眼里的泪光忽隐忽现,似是停留在余韵之中还未回神。
见那人再次抱上来,她注意到对方高挺的鼻梁上那些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
不不许亲宋溪浔慌乱地推开尚迁迹,心情复杂地说道。
为什么嘛,明明是姐姐自己的东西尚迁迹趴在她身上,抬起头委屈地小声道。
两人的身体再次贴合,这一次宋溪浔甚至觉得被妹妹的那里硌到了,她无奈地提醒道:那个避孕套,在浴袍兜里
嗯?姐姐这样像是蓄谋已久呢。
她的右手还放在怀里人的腿心,时不时用指腹轻轻摩擦着那片湿润,随后挑逗似的浅浅插入半个指节。
尚迁迹把左手伸到茶几前,转而拿起了还没吃完的奶油蛋糕。
但是我们还是先把蛋糕吃完好了。
蛋糕宋溪浔疑惑地看着她的动作,随后那纯白色的奶油就被涂抹在了自己胸前,她不知所措地唤她:迁迹
今晚我会好好服侍主人的。
她低下头含住奶油下挺立的绯红一点,细致地舔食着那一片香甜的奶油。
近距离传来的水声盖过了电视的声音,有些粗糙的舌苔有轻有重地扫过她的身体,时不时吸吮着最敏感的那两点。
她在那人的动作下失去了所有气力,情难自禁地发出呻吟声,语无伦次地开口道:呜你蛋糕哈啊
是姐姐教我不能浪费食物的。
似乎是嫌披散在肩的长发太过碍事,尚迁迹松开和宋溪浔十指相扣的右手,随后取下对方手腕上的发绳,干脆利落地给自己扎了一个低马尾,又一次俯下身亲吻怀里人的身体。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情潮,宋溪浔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哪个部位是干燥的,或许是酒精的影响,大脑晕乎乎地像是在梦游,除了主动握紧对方牵着自己的右手以外,她的身体全都任由那人摆布了。
姐姐更喜欢手指还是腺体?或者舌头?尚迁迹看着身下那人恍惚又迷离的神色,凑到对方眼前好奇地问她。
我宋溪浔愣了半秒,满脸通红地说:不、不知道
唔,那今天就到这里好了,我们去睡觉吧。
尚迁迹站起身自顾自地收拾茶几。
啊?宋溪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嗯?尚迁迹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她。
见那人心无波澜的样子,不再像是平日里那样撒娇卖乖求自己给她,宋溪浔心里蓦地感到一阵不甘心,着急地问:你你没有其他事要做了吗?
做什么?啊,我要去洗碗。
尚迁迹一拍脑门,拿起饮料罐和纸盘子就要走向厨房。
等等等!宋溪浔抓住她的手,身体却还是趴在沙发上,她抬起头仰视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结巴着问:我我我我们才只弄了一小会
尚迁迹忍着笑意,蹲下身和沙发上的人视线持平,一脸正气地说道:是姐姐说不能弄得太晚的。
宋溪浔无言以对。
我也说过了,要不要继续都由你来决定,她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颊,抿了抿嘴唇,轻声问:姐姐想要和我继续吗?
空气里的信息素全然没有淡去,宋溪浔没有回应,而是失控地吻上尚迁迹的双唇一个带有酒气的湿吻。
姐姐帮我戴套。
知、知道了我们十二点要去睡觉
嗯?那就做到明天中午十二点吧。
你说过我来决定的!
嗯姐姐决定要不要继续,至于要不要终止我说了算。
你唔!
对面住宅楼的灯光一户户熄灭,电视上的动画电影也已经结束,唯独空气里的信息素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