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英说:“兄弟,你还没考虑好啊?拿点饭吃吧。哥哥我现在饿了……”
“啊,好,好……”
马上吩咐给备一些饭菜,让李玄英吃。
这时,常何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啊,抱着脑袋,盯着菜,在那里左思右想。
李玄英倒不在乎,自己左手拎着酒壶,右手拿着筷子,“吧嗒”一口菜,“吱溜”一口酒。“唉!这人呢,就得想着今天吃了这顿,明天还有没有下顿,哎,吃一顿是一顿吧……”他吃得挺美。
这时,天色就已经黑了,那城门都已经关了。有人过来禀报过几次说:“将军,关城门了啊?”
“关城门吧。”
“哎呀……”李玄英说:“关吧,城门关了呀,明天还开不开不知道呢。到了这城归谁,也不知道呢。哎呀,常何呀……”
“道兄,您就别说了,让我冷静冷静吧……”
“冷静吧,冷静吧,冷静到大祸临头,哎,我可就帮不了你了。明天呢,一大早一开城门,兄长我就得走,我不能待了,我没完成使命啊。这一晚上啊,我就陪你在这儿唠嗑吧。”
李玄英其实心中也着急呀,也恨呐,但是呢,不敢逼得太甚。
就这么着,时间又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按现在钟表来说,到了晚上九点来钟了,那在当时,就是夜深了呀。
李玄英已经喝了三壶酒了,有点醉意了。
常何仍然抱着脑袋在那里左右为难呢。
正在这个时候,这门“咣当”一声就被人给推开了,“咵!”有人迈步由打外面就进来了。
啊!把常何吓一跳,赶紧抬起头来这么一看,哟!就见由打门外闯进来的非是别人,正是花刀许茂。
就见许茂也醉醺醺的,“呜——”吐着臭气就进来了。头上还戴着孝呢。怎么呢?那不是为花公义戴孝吗?为那俩兄弟戴孝吗?这许茂别的能耐没有,演戏作秀那人家在行啊。今天又守了一天灵啊。那守灵的得有酒饭吃啊,吃了个酩酊大醉,晃晃荡荡,本来要到住处休息。但这个时候,打小报告的来了。
什么时候都有这打小报告的。敢情许茂在常何身边也有自己的眼线——“给我盯着,抓这小子一招之错,我就得办他!”
结果,打小报告的就来到许茂近前,向许茂说了:“将军呐,今天,来了一个老道,神神秘秘的,要见那常何。那常何就把那老道带到门房去了。一直到现在,俩人在里头嘀嘀咕、嘀嘀咕……也不知说什么呢。后来,还备了酒席。到现在这么晚了,那老道愣是没出来。”
“哦?”许茂眼珠转了转,“那老道叫什么呀?”
“那我们哪知道啊?不知道啊。但是神神秘秘的。”
“嗯!”许茂说:“行,我去看看,我看看这常何在搞什么鬼?”许茂心说话:“我看看这老道是谁?这神神秘秘的一个由打城外来的老道。常何作为守门的将军把这位陌生人带到小黑屋里嘀咕到现在。这里头可能有文章可作呀!哪怕是我借此机会发发我这酒疯的呢……他想发酒疯?”啊。他有这么一个想法。“我过去,借此我说一说常何。”他觉得现在他能够作为一个领导来骂一骂常何,毕竟守门的,他是正,常何是副嘛。
就这么着,这位也是借点酒劲儿晃晃荡荡上了马,就来到关门内,一下子由打马上出溜下来了。问大家:“常何在什么地方?”
有人说:“就在屋里头。”
“嗯。”他就来到屋门口,也没敲门,“咣!”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一步就迈到门里头了。
这一下子,这位许茂差一点没栽那里。怎么?喝酒喝太多了,晃了三晃,“呜——呜——呜……”抬起头来一看常何跟李玄英。
李玄英这只手拿着酒壶呢,一看有人闯进来了,当时一愣。
常何当时也一激灵,一看,“哎呀,许将军?怎么喝那么多?”常何赶紧过来要搀扶着许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