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这人吩咐了:“行了,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内!
知道吗?”
“明白!”
“明白!”
说着话,有人就走到了房屋门前,一伸手把房门推开,迈步由打外面走进一位老道。
程咬金坐在那里,借着屋中不太亮的烛光一瞅这老道,哎呦!
这老道长得挺阴的。
怎么挺阴的呀?一身阴气——细高挑大个儿,骨瘦如柴。
但你别看细高挑儿,这位好像没脖子似的,脑袋就卡在这肩膀头上,这肩膀吊吊着。
但这张脸呢?大驴脸,得有人一个半脸那么长,细长细长的。
两个大招风耳朵,花白头发梳在一起,拿一铁莲花冠在那里扣着,戴着一铁冠。
身穿着青色道服,非常朴素,没有画什么阴阳鱼,没那么华丽,就是普普通通的道服。
背背宝剑,手握拂尘。
往脸上看,一脸阴气,两道眉毛往下耷拉着,三角眼儿深深地陷入眼沟沟里头。
鹰钩鼻子往下有那么个小倒钩。
薄嘴皮儿。
一副浓密的胡须飘洒胸前。
这大胡子好啊,哎呦,让人打眼这么一看呢,就如同这肩膀头上顶着一只抓笔似的——脑袋细长跟那笔杆似的,下面那胡子跟那大提斗似的。
程咬金,“噗嗤!”
他乐了。
程咬金一乐,“嗯?”
这老道当时就看到程咬金了,他一愣。
然后,这老道又往这么一扫。
这时,大家,“唰——”
全站起来了,过来向老道行礼。
程福认出来了:“舅舅,外甥程福给舅舅您磕头了!”
说着,撩袍就跪下了。
大家也跟着他跪下。
唯独程咬金站起来看着,没跪。
这老道深邃着眼睛盯着程咬金,他又看了看跪下的程福,鼻子眼儿哼了一声,“哼,先起来吧。”
“是,舅舅。”
程福又在地上站起来了。
就见这老道那脸阴得更厉害了。
“唰!”
二目如电盯着程福,用掌中拂尘轻点程咬金:“此人是谁啊?”
“啊,”
程福心里早有准备了。
“我给舅舅您介绍一下。
这位呀,是服侍我们这些年练武的那么一个……呃……大叔。
我跟他关系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