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筠姑娘!”
尉迟妍姗满意地笑了,“你们也都听到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三日后是个好日子,宜嫁娶,正好也能缓和一下目前战事引起的紧张气氛。至于嫁妆什么的,待回宫后,本宫自不会亏待了你们。”
“娘娘······”
“住口!本宫已经决定了,尔等休要再多费口舌!退下!”
卫郓和绮菱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却被婉筠警告的眼神给制止了,瞥到尉迟妍姗那满脸冰冷的怒容,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能说出一句话来,就这样被婉筠给拉了出去。
“姗姗,这样好吗?他们男不情女不愿的,这以后的日子······”皇甫雨泽迟疑道。
“不会有问题的,卫郓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只要这‘好事’一成,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若是再有了身孕产下麟儿,那这日子还能不美满吗?”
“可他们毕竟不是两情相悦,卫郓会碰绮菱吗?”
“碰不碰可由不得他,待到他们新婚当夜,咱们给他们加点料还怕他们成不了好事?”
察觉到身后男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寒意,两只狐狸均露出了“你懂我懂”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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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潮湿的地牢内,到处都能看到老鼠乱窜的身影,蟑螂等爬虫爬过的痕迹。
一个发丝凌乱身形娇小的女人正手抱膝盖坐在一堆烂稻草上,脸深深地埋在腿间,听到脚步声传来,女人才缓缓抬起了头。
当看到那高大俊美的男人时,女人苍白的面孔上顿时绽放出了一抹惊喜的笑,却在看到男人怀里的那个绝色女子时,笑容顿时僵住了,恶毒的视线如刀子一般飞向了她。
“你是谁!”眼底那深深的嫉妒显而易见,她毒灵儿一向自认倾城绝色,可见到这个女人,她的心里竟有种自卑感油然而生。
尉迟妍姗缓缓勾起了唇瓣,“我吗?我就是昨夜替皇上解了媚药的女人啊。”
提起这个,毒灵儿就更加愤怒嫉恨了,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我当是谁呢,不过就是个临时的暖床工具罢了,就你这种身份还妄想高攀?不自量力!等被当破鞋一样丢掉后,有你哭的份儿!”
“皇上,她说人家高攀你,还说人家就是一破鞋,迟早会被你休弃呢······”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纵使知道她是作假演戏的,可皇甫雨泽还是不由的心疼了。
“乖,咱不听她乱吠。”
第一次见到皇甫雨泽这般温柔的模样,毒灵儿傻眼了,那双溢满了宠溺柔情的眸子,似一个黑色漩涡般将她吸了进去,挣不开,逃不掉。
原来,他也可以这般温柔······
难道就因为这个女人成了他的人,所以他才对她这样好吗?
越想,毒灵儿便越恨,在她看来,这一切原本都应该是属于她的,若她昨夜成功了,那现在在他怀里享受他这样温柔宠溺的人也应该是她!
是这个贱人,是她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毒蛇一般阴狠毒辣的眸子死死盯着那个靠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的女人,不屑道:“贱人,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只是个‘解药’罢了,还说什么休弃?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妃了?我呸!”
皇甫雨泽脸色一寒,却收到了怀中女人投来的警告眼神,顿时蔫儿了。
罢了,她想玩就让她玩好了。
“我的确不是他的妃。”尉迟妍姗巧笑嫣然道,看到毒灵儿眼中流露出的鄙夷目光,嘲讽的弧度愈发加深,“说起来也真是我的不对,竟然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了,记住了,我叫······尉迟妍姗。”
尉迟妍姗?尉迟妍姗!
“你竟然是尉迟妍姗?!”毒灵儿不敢置信地大叫道,尖锐的嗓音如魔音一般穿破了 空气。
“不!我不信!你这个贱人休想骗我,啪!”
一声脆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