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修炼,过了五品方可称灵,这已经是万中无一的运气了,而七品之灵,简直稀少到如沙漠中的金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要是能陪在这样的人身边,那也不枉我。。。我们修炼一世。”凤蝶儿轻轻细语,话未说完,脸却红了。
“小凤蝶儿思春咯。”有粗咧的妖兽大叫。
一伙妖兽都笑起来,把凤蝶儿臊的,只往伯爹身后躲。灵龟兽却不让她躲,侧着身子对她说:“小凤蝶儿,且将你的芳心收起来吧,玉鸯仙人身边的女子,那可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仙子呢,保管你看一眼,连眼睛都不舍的眨。”
“伯爹夸口了吧,小凤蝶儿也是这五里妖山中最俊的,也不比那些仙子差呢。”有后生抱不平,却被人觑穿,是早就对凤蝶儿有意思,众人又是一阵取笑。
云龟兽屈指道:“仙人身边,有美女无数,最得宠的是三个仙子。其一叫做晴眠月,模样冰清玉洁,出尘不染,还有一身的好舞艺,听说跳起舞时,就连天边的云彩都会跟着动;其二名叫紫罗儿,是跟着仙人时间最长也最受宠爱,对仙人衷情无比,日日相伴;其三叫灵卿儿,却是个调皮捣蛋的小仙子,最爱在仙人静心时捣乱,可仙人对她也宠的很,从来不肯半点指责。”
“那这三位仙子姐姐,哪一个最漂亮呢?”凤蝶儿痴痴问。
“三个仙子都有倾城倾国的美色,但要说最美么。。。。。。”云龟兽轻捻长须,故作高深道,“我以为就是晴眠月了,那仪容,那姿态,那身段软的就像是水一样,谁望了她一眼,眼光就像是生牢在她身上,再也拔不出来了。”
“哼!”一个红色的影子突然从云龟兽头上掠过,还重重敲打了一下,“死乌龟,死乌龟!!”
声音犹在,这红光却如电一般,窜入紧闭的玉鸯仙府,再也不见了。
“谁?”
“大胆!!”
一帮妖兽都跳将起来,云龟兽怎么也是这里的长辈,居然敢对他如此无理,妖兽们可不是真的吃浆果长大的。
“罪过罪过!”云龟兽自己却苦着脸,摸摸脑袋,压低声音道,“都噤声吧,小老儿今天多话了,刚才那红光,不是灵卿儿小仙子,又是谁。。。。。。”
一群妖兽听闻此言,顿时低头就座不敢多话,刚才云龟兽居然说灵卿儿不如晴眠月漂亮,也难怪小仙子生气起来。
只是。。。这生气的时候,灵卿儿的声音也如此动听,简直比洞府流苏上的银铃声,也要好听百倍呢。
众妖兽口中的玉鸯仙人,此时就在紧闭门户的玉鸯洞府内。这洞府内外,竟有天差之别,才一踏入,便能感知到空气中漂浮的灵气,而走不到三步,就能看见有仙气蕴结的玉佩或者玉剑嵌在墙上。这洞府内,也是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而温泉在此间九曲三湾,变作了贯穿其中的玉带河。
慕容雪鸯斜靠在柔软皮裘卧榻上,他这卧榻却是一叶小舟,正悠悠飘荡在玉带河面上。卧榻之侧,只着薄纱的美姬,正剥着葡萄,殷情伺候着。这美姬就是众妖口中的紫罗儿,她身着紫色透明薄纱,将一身细嫩如雪的肌肤半遮半露,却有一双弹性十足的长腿从薄纱里穿出来,贴在慕容雪鸯的身上。
那男人的手也不安分,早就伸进薄纱,握在紫罗儿的丰臀上,紫罗儿剥一粒葡萄,慕容雪鸯的手便揉搓一记,才吃了不到五粒,紫罗儿已经面红耳赤,浑身软的如能捏出水来。
“公子,不可这样。”紫罗儿娇嗔道,“过会灵卿儿就进来了。”
“可不已经来了么。”慕容雪鸯还是揉着那处滑腻,也不顾灵卿儿化成的红光已经飞近。
“气死我了。”灵卿儿噗通一声跳上了船,却不顾扁舟四处摇晃,眼见着就会侧翻。
“啊!”紫罗儿猝不及防,从卧榻上翻滚下来,便朝烫手的温泉落下去。
慕容雪鸯微微一笑,双手中指朝两边一弹,有股大力涌出,竟将整艘扁舟都浮空在温泉上。紫罗儿也被这力托举,有些花容失色的再坐回软榻。
“死卿儿,胡冲乱撞的,也没点定性?”紫罗儿噘嘴,在灵卿儿的臀上拍了一把,“哈,这小丫头,怎也变得这么丰润了。”
灵卿儿白了紫罗儿一眼,两人各自省的,自家公子最爱这一处丰臀,所以有些法力的她们,就让自己的美臀更丰润滑腻一些,也好讨公子欢心。
就在两个女人相互娇嗔时,慕容雪鸯已经慵懒的从软榻上坐起,他撸撸长发,将披散的黑发收到身后,用流苏银带扎起来,一时之间,满堂竟因慕容雪鸯露出的面孔而熠熠生辉。
虽然是众妖心中地位无上的仙人,亦是妖圣座下三十六洞府的首席,慕容雪鸯看上去却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眸如星辉,唇如点漆,一身白色素袍,裸着足,面孔温润如玉,又俊俏的令人难以相信,人间竟有这样绝色的男子。和他相比起来,甚至连旁边的两个绝世美女,也相形失了颜色。
若是真要挑些毛病,慕容雪鸯的眼睛略微狭长了些,但在眉目间,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邪气。
难怪紫罗儿曾说过,公子如果做了女人,怕全天下的女人都要被夺走风采。
慕容雪鸯看灵卿儿还是生气模样,笑着伸手,托着她下巴问道:“谁惹小灵子了?这般不开心。”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灵卿儿又是气鼓鼓:“外面那只老乌龟,带着徒子徒孙,居然敢谈论起我们三姐妹的美丑来,让他成了人形,倒是越发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