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正想站起出手解救老道的危局,却被崔长青的手按住了顶门,五指如钩,力道惊人。
“哎……”和尚叫。
“说!你们要找谁?”生死郎中问。
老道心胆俱寒,战栗着说:“咱们要……要找汴梁老店的……的姓崔小辈。”
“谁差你们来的?”
“李千户李……李大人。”
崔长青恍然,说道:“我明白了。和尚,报海底。”
“贫僧释法华,挂单祟安寺,受同道灵安上人之托,要将崔……”
“灵安上人是李千户的走狗?”
“这……”
“你们共来了多少?”
“共有九个,另六人是如方法兄,与千手天王周施主五兄弟。”
崔长青放手,冷笑道:“饶你一命,滚!”
生死郎中也放了老道,当时不好多问。
和尚爬起便跑,似乎腿不痛了。只要逃得性命,腿痛算得了什么?
“站住!”崔长青沉叱。
和尚惊软了,砰然坐倒,惊惶地叫:“你……你不能食……食言。”
“回去告诉田二麻子,叫他洗干净脖子,准备挨刀,咱们豁出去了。”崔长青一字一吐地说。
“是,是……”
“滚!”
“是!”
生死郎中药锄.一伸,钩住了老道的有肩,怪笑道:“你的同伴躺在亭脚下‘,别忘了带走。”
打发僧道们离开,生死郎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长青将丢了乌锥,追寻薄命花的经过概略地说了,最后说:“这几位开封地头蛇,居然艺业不凡倒是不可轻侮哩!
闹了好半夜,耽误了咱们的正事,快走。”
生死郎中一面走,一面语气沉重地说:“你要找薄命花算债,恐伯凶多吉少,这鬼女人心狠手辣,艺臻化境,你孤掌难鸣……”
“老伯有自知之明,老实说,我的艺业有限得很,对付象薄命花这种修至化境的高手,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是个累赘。”
“老伯何必自甘菲薄?别忘了,你是与家师齐名的人,都是武林中的顶尖儿……”
“算了算了,如果老夫真有你说的那么了不起,就用不着请你来对付飞天鬼母了。”
“老伯……”
“我仍是昼间所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