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美妇叫道:“映雪,穷寇莫迫。”
白衣女郎闻声止步,扭头道:“师父,弟子迫得上他,他逃不掉仇”“不必了,妖道不可轻侮。”
“徒儿遵命。”
薄命花郝芜仙的目光,落在满脸惊疑的五男女身上,了众人一眼,冷傲地一笑,冷冷地说:“你们可以走了。”
花蕊夫人上前行礼,沉静地说:“晚辈陶永春,郝前万安。”
“我很好,你是血花会的人?’’薄命花郝芜仙盯着她们。
“是的……”
“老身与贵会陌生得很,你们还不走?”
“晚辈有一不情之请……”
“说吧。”
“妖道带来的一个少年人,是晚辈的仇家,务请前辈见赐。”
“是那位黑衣少年人吗?”
薄命花指着不远处半躺在树下的崔长青问。
“是的。”
“他是妖道带来的人。”
“是妖道半途把他擒来的。”花蕊夫人谦恭地说。
“妖道是老身的仇家。”
“晚辈认为妖道罪该万死。”
“因此,妖道所遗留的人和物,皆属老身所有。”
薄命花不带表情地说,不理会对方奉承的话。
“这……这少年人……”
“老身不管你们之间的是非恩怨。”
“前辈……”
“你不服气是不是?”
花蕊夫人打一冷战,退了一步悚然地说:“晚辈不……
不敢……”
“谅你也不敢。”
“请前辈……”
“映雪,送客。”
白衣姑娘映雪脸一沉,向众人冷笑道:“你们都听见了,请吧。”
花蕊夫人仍想请求,铁琵琶吕二娘子冷笑道:“陶大姐,人家已经下逐客令,多留无益,何苦低声下气自讨没趣?人家是江湖上的成名前辈,吩咐下来的事咱们就得遵办。”
薄命花冷笑道:“这贱人语带讥讽,须加惩罚。映雪,掌她的嘴。”
白影一闪“啪”一记耳光声骤发。铁琵琶吕三娘子尚来不及有所反应,便挨了一耳光,只打得她眼冒金星,倒退三四步,粉颊上迅即出现了红色的指痕,慢慢变紫,发疯似的举起了铁琵琶,正待发射歹毒的黄蜂针,拼了。
可是,白影再闪,手一震,铁琵琶被白衣姑娘硬生生夺去了。
白衣姑娘纤手一拂,八音齐鸣,第二拂八音候减,弦线全被她的纤纤四指所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