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没有理会他,依旧没有反应,只是默默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伤害。
疼痛仿佛要将她撕裂,她已然麻木,连呼吸都很微弱。
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呛得她难受。
意识越来越模糊,隐约间只听见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骂道贱人。
谢南云凝视着她,见她毫无反应,任凭自己欺凌,眼眸深处尽是阴霾。
他抬腿,狠狠地踹向她,切齿道“贱人!给朕起来!”
慕苡晴意识混沌,嘴唇微微颤动,张了张嘴,却难以发出声音,喉咙已然嘶哑,周身的疼痛使她难以挪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最终昏厥过去。
见她昏厥,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谢南云看着昏迷不醒的她,眼眸中满是憎恶,抬腿,狠狠地踹向她,将她踹出老远。
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咬牙切齿道“贱人!给朕起来!”
意识模糊,昏沉欲睡,慕苡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丝毫光亮。
四周是冰冷的墙壁,以及她身上的血迹,浑身无处不痛,痛彻心扉。
隐约间,她听到大夫的叹息,同情,还有大夫说她小产了。
她渴望苏醒过来,然而眼皮却似有千斤之重,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睁开。
谢南云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她,眼眸中满是厌恶,冷漠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回荡“朕不要你的脏种!”
慕苡晴被他囚禁在地牢中。
此地幽暗潮湿,地上有许多老鼠四处乱窜,不时发出尖锐的吱吱声。
她浑身疼痛,无处不痛。
这里阴森,她心生恐惧,身躯蜷缩成一团。
她在此地已待了数日,没有食物,没有饮水。
她饥饿难耐,口渴难耐,却无法动弹,耳边唯有老鼠的吱吱叫声。
她惊恐万分,几欲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开门声,刺目的光芒令她无法睁眼。
耳边传来脚步声,她知晓是他来了,是他吗?他终于来探望她了?
昏暗的光线下,谢南云的脸隐没在黑暗中。
他抬脚,缓缓走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感情,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弯腰,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看着她满身伤痕,狼狈不堪。
眼底闪过一丝冷冽,不疾不徐地开口:“贱人,如何?按捺不住寂寞了?又思春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劲慢慢加重。
慕苡晴已有数日未进水米,双唇干裂,开口都颇为艰难。
她凝视着他,口中发出呜呜之声,企图让他听清自己所言,她想说:我想你了,我们能否和好如初?
然他并未给她开口之机,他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于她那干涸的唇上,哭喊声亦被沙哑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