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这样亲如一家人!如果你们手牵着手如亲姐妹般合作无间,放眼天下有谁胆敢与你们争锋?”
白灵绝与张咰皆笑得十分开心模样,双方手掌都紧握不放,令张心宝瞧得更是愉快无比。
张咰为白灵绝一把拉离张心宝怀中,表情淡淡嫣然道:“相公!妾身与这个奴婢一同前往制止军队厮杀,双方人马当然是以您马首是瞻喽!”
张心宝剑眉一锁,语气有点不快道:“夫人!你不可对张咰称呼奴婢;你的年纪与她比起来算是婴儿般,应该称呼大姐才合乎礼节!”
这么一说!
张咰笑容可掬抿嘴铃声的欢声不停;白灵绝却僵硬著微笑,双眸展露一股恨意即隐道:“相公怎么说,妾身就怎么做;我们姐妹现在便去阻止双方人马厮杀,请您慢慢的徒步跟来。”
两位美女各怀心机,却双双玉手紧握不放,看似亲昵的认了姐妹,连袂腾空往‘蛇关’方向而去。
此时,躲在草丛中换男装早已完毕的罗映红才敢出来,嚅嚅道:“教主……您看不出来两位主母的神态有异吗?恐怕会出事……可能是奴婢用女人家的心态去看,也许是多心了吧?”
张心宝乐不思蜀的笑容一僵!抠一抠脸颊不解道:“不会吧……我看她们皆温柔体贴的可爱模样……应该不会吧!”
罗映红双颊绯红,抿咬著嘴唇,好像心事重重的,低著头走到张心宝身边!含羞的轻扯其衣袖,晃荡撒娇道:“教主……您可别有了新人忘旧人……夫人对您情深似海……奴婢虽然身份低贱……确也是一样的情怀……”
张心宝见她娇羞可爱模样,忍不住搂抱入怀,在她的粉颊上“啧!”的轻吻一下,感动道:“我又不是封建迂腐之人!你们侍妾在我心目中都是一样一个宝,绝无新人旧人之分,所谓:人愈老愈好,东西愈新愈棒。你就慢慢去体会我这句话。”
罗映红抚着被亲吻的脸颊,充满幸福道:“人家知道……姐妹们都暗底里夸教主对大家皆一视同仁,心中并无大小之分……只敢在私下提醒您喽!”
突然间,张心宝跳脚惊呼道:“糟糕了!刚才换上军装去找你……却忘了看守着那名穿龙袍鬼卒的阿诗帕……快找,她千万别出事了才好!”
罗映红也吓了一跳!离开张心宝掠身而出,在破碎的銮车附近找寻阿诗帕,却不见人影。
“教主!找不到阿诗帕……怎么办?”
张心宝攒眉蹙额望着断头的尸体,紧张道:“不知是谁杀了那名穿龙袍的鬼卒?但是从銮车碎体及尸体的断头伤口看来,好像是两名绝顶高人所为,很有可能掳去了阿诗帕。”
罗映红眼眶微红欲哭状,害怕颤抖道:“希望大姐没事……教主,现在我们怎么办?”
张心宝立下判断道:“走,事分缓急轻重,咱们先去看看夫人及张咰调解双方的兵戎相对,免得无谓死伤,以后大家见面才不至于尴尬难看;再回头找寻阿诗帕,就不怕人手不够了。”
话毕,连袂罗映红快步离去。
第十八卷——第二章 龙蛇恶斗
第十八卷第二章 龙蛇恶斗“关湖”最宽阔的水面约有百丈,长十余里许,深不可测;终点两旁山势陡峭狭窄,建石闸挡水储存。
湖面上数十艘的旗帜各悬挂“曹”、“于”大旗的“蒙冲战舰”战鼓喧天,高速的互相追逐冲撞,发射机关磁石攻击,并以杆尖扣船栏而架板,士卒如飞蚁跃船厮杀惨烈。
山峰最高处,张咰及白灵绝手扣着手互不相让连袂而至;眺望湖面战况胶着,双方负隅顽抗不相上下。
白灵绝语气椰揄冷然道:“真料不到曹操用兵神速!对‘太行山’的险要地形了如指掌;你这个奴婢教主,可真帮了大忙,想在本夫人面前称做大姐,便今生休想!”
张咰凤眸一闪杀意,笑的得意寒声道:“是你自己人叛变出卖而提供地形图!你这个夫人就应该负起责任一头撞死谢罪,免得张郎为你拖累有损英名;况且‘大姐’这两个字的称呼,是张郎下的命令!”
白灵绝玉靥骤变怒声道:“贱婢!张郎与我一同先拜天地完婚,本夫人为大,你懂不懂规矩?真枉费你这个贱婢活得一大把年纪。”
贱婢,贱婢一直的叫着!促使张咰气得满脸通红七窍生烟,把拉着不放的手顺势内带,另外一掌便朝白灵绝的前胸印去,恨不得当场将她碎尸万段!
白灵绝也非省油的灯,顺势一带中即刻翻掌还击!
“碰!”的一响,双双各震退三步,势均力敌。
张咰在此刻哪顾得什么身份,抿咬檀唇气休休指责道:“贱人!母狗!不三不四的勾搭主公还敢美称‘夫人’而得意自命不凡;你累世蛇性本就淫毒下贱、无耻、龌龊、肮脏、卑鄙无所不用其极的迷惑男人,天下间最不要脸的女人就是你!”
一股脑世间最恶毒的话全出笼了!
白灵绝气得脸色煞白!放眼当今武林只有张咰胆敢如此欺人大甚,岂有不恨之入骨的道理!
真是利刀割体疮犹合,言语伤人吃不消!
“贱……婢,你身如烂蚕,嘴如铁箝,却有个挟粪便的嘴臭!看本夫人若不撕烂你的……叽歪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