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务正欲说什么,那边谢玉衡已经拿到笛子。
一奏,惊魂!
喝酒喝得有些上头的陈秋,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莫不是酒喝多了,出现了幻听?
正懵着,谢庭江跟没事人一样,搭上他的肩膀。
“来啊,陈大人走一个?”
陈秋摇头,打了个酒嗝,连连摆手。
“不,不了”
“好像有点喝多了,我,我要先回府了。。。。。。”
陈秋摇摇晃晃往外走去,这幻听,听得他脑瓜子疼。
还是赶紧回府睡觉吧。
谢庭江见他脚步打幌,却逃命似的,走得飞快。
无奈摇头,将酒杯放至一旁,亲自送其出府。
目睹一切的庄昀:“。。。。。。”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也想回家了。。。。。。
杨成务喃喃道:“这不对啊,不是都说江陵侯乐艺一绝。”
“莫不是老夫喝多了,耳朵不好使了?”
杨成务不解!非常不解!
司远道眼珠一转,抚须笑道:“老夫的乐理,你也是知晓的。”
“我家玉衡,那自也是没得差。”
“听听,这笛声多么动听!”
司远道一脸沉迷音色的模样,如痴如醉。
杨成务:???
好像也有道理哈,司近舟这狗东西,琴艺确实没话说。
总不能教出个弟子,吹个笛子,这么个狗屎样。
不远处的杨秉文,嘴角抽搐,默默将酒壶拿远了些。
江陵侯府的酒水好喝,没错。
就是喝多了,容易被人忽悠成傻子。。。。。。
一曲罢,满室寂。
司远道暗暗松了口气,得亏今日之西,唯有谢玉衡的亲友。
许律几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带头打破安静。
“好——”
“呜呼哉!家主的笛艺,又精湛不少啊!”
夸赞之声,此起彼伏。
听得傅清臣,夹菜的手微微一顿。
他家穷,君子六艺如乐、御、射之流。
需花费大量银子堆砌的,他都没学过。。。。。。
但,他在红白喜事上,亦是听过人奏乐的。
无一如江陵侯所奏这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