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文臣一般,青黄不接!
总不能天子亲征?
皇上膝下又无子嗣,稍有什么损伤,就是大乱!
谢玉衡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不是很想和这胆小鬼说话!
少年叹息一声,幽幽道:“为何不能助三台吉呢?”
纳兰危止见谢玉衡,无奈的模样。
心中的气消了大半,递给楚珩一个眼神。
你就看吧,也不是往日我脾气不好啊!
瞅瞅这都是什么大傻蛋,谁和他说话,谁就得被气得脑瓜子疼!
刑部左侍郎一怔,立马回道:“若不出大半兵力,许是无法帮三台吉,夺下单于之位。”
“届时并州北面,还是要面对二台吉的铁骑啊!”
谢玉衡扶额,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脑回路。。。。。。
敌人的敌人,虽不可能真的成为朋友,但也可牵制一部分啊!
三足鼎立,是不香吗?
倒是楚蓁细细思索谢玉衡,说过的话后。
伸出被手指,往舆图上某处一指,道:“可以三足鼎立啊!”
“二台吉的地盘在东边,故而远交近攻,与乌孙合盟。”
“到时候,我们可助三台吉夺得,西边凉州北面一带的地盘。”
“如此,乌孙、二、三台吉,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我大梁便可趁机继续发展民生。”
谢玉衡往后两步,拱手一礼,“殿下大才!”
楚珩含笑看着此二人,鼓掌夸赞,“皇妹之才,不输男儿啊。”
楚蓁不太好思道:“皇兄过誉了,也是听江陵侯说了一点,才想到的。”
“若让我一人想,许是也要想上几日的。”
旁边白发苍苍的太师,眼底弥漫着,看透一切的清明。
散馆面考那日,谢清之抛砖引玉。
今日,抛砖之人变成了谢玉衡,只为引出长公主。
这兄弟俩,倒都是虚怀若谷,清气若兰之人。
司远道亦是笑眯眯摸着山羊胡子,这傻孩子,唉!
几个老狐狸各自交换眼神,一切竟在不言之中。
至于叶仲良,选择性,眼瞎心盲了。。。。。。
反正礼乐崩坏,又不是一天两天,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那怀远营的娘子军,领军之人也空置了许久,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