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入园,一直关注着入口这边的杨云照,便将云华知意接了去。
而谢玉衡一行则步入男席这边,男席一角热火朝天的进行着行酒令。
杨秉文小声给几人科普:“那位律录事,乃平康坊北曲名妓宋茗。”
平康坊分四曲,北曲皆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反之南曲则尽是酒肉之地。
几人点点头,对其兴趣缺缺。
主要是小玉衡他一杯倒啊。总不能都去了,就剩他一人干坐着。
而谢玉衡经每夜空间训练,已从一杯倒增加到。。。。。。两杯倒。
虽进展缓慢,好歹也算是在进步……
见众人没有要去凑热闹的意思,杨秉文眸光一转,笑道:
“那我带你们去逛逛园子吧,紫云阁内也有不少名家书画可看。”
谢玉衡拱手道:“有劳秉文兄。”
杨秉文憋笑,赶忙摆手。按辈分来说他还算是江陵侯的。。。晚辈。
小家伙甚是乖觉可人得紧,一口一个秉文兄的。
这要是被他家老爷子知道,不得拿大棒槌追着他打。
眼见谢玉衡一行进来没一会儿,又逛园子去了。
池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兴致缺缺往椅背上一靠,本以为能探得江陵侯一二实力。
有会看脸色的狗腿子,立马高声道:
“唉,这荆州的举子实力不行啊,也难怪都说荆人匠气重,没一个能行的。”
“这倒也不能怪荆州匠人,人穷乡僻壤的,举业人数却众多。可不得削尖了脑袋,往科举经题下死功夫哈哈哈。”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明指荆州举子,实际上含沙射影谢玉衡一行。
毕竟荆州普通举子匠气重,作为解元的谢玉衡匠气岂不是更重。
“哈哈哈,春日气暖。果然这多舌的鸦雀也多了起来,这鸦雀之舌啊,在荆州可是上好的下酒菜。”
齐砚州轻摇折扇,身后跟着其他荆州举子,皆怒视池松一帮人。
“倒是极巧,在兖州也是。”
“这鸦雀之舌,就得趁其活着的时候拔下来,入沸腾的油锅一炸,别提多美味。”
说话之人乃兖州解元傅清臣,他隔空遥向齐砚州拱手一礼。
兖州土地不及扬州富饶,甚至有的地方可以说是贫瘠,饿死之民常年有。
壮年成丁皆外出讨生活,少小离家老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