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平和我一起下楼,程秋海呆呆地看着我们,维平抱着程秋海的书说:你都先下来了,怎么不去叫车啊!
程秋海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有车吗?我干吗还要出去叫车!
维平看了我一眼说:看样子你是真疯了!我的车昨天就没了。
程秋海恍然大悟地,说:啊!忘了,你的车被拉登借去做炸弹了。
程秋海说:那我们就走着去吧!
我看着极其无奈的维平,结果连半句话都没说出来的一路尴尬着,事实上我们就这样一路前行的直奔我们祖国的天安门广场……
一路上程秋海大踏步地走在人群里,维平和我在后面努力的跟踪着程秋海,程秋海时常回头慰勉我和维平几句说:前面就是紫禁城!
对于现在的维平来说,前面是什么城已经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能活着再从那回来,我想。
最终我们还是活着走到了天安门广场。
我与维平还有程秋海三人立于广场,程秋海极其遗憾地说:我们怎么没带桌子啊!我们不会是都坐在地上吧?
维平淡淡地说:我想是根本没有这个必要的。
程秋海看着维平说:为什么?
维平说:哪有记者啊?
程秋海大怒,掷书于地,说: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也许此时就在我们周围,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维平开始环顾四周……
程秋海笑了笑而后用他写字的那只手指着我说:也许他就是乔装后的记者。
我无辜地看着维平和程秋海……
维平无奈,掷书于地,说:靠!那我是吗?
我仍旧抱着那些书和报纸,至于我当时没有做出和他们一样的行为,应该只是为了证明我不是记者,至少那个时候还不曾是。
就当我们还在讨论谁是记者的时候,突然一老头问道:小伙子!这书怎么卖啊?
维平说:五块钱一斤!
程秋海抢着解释说:这些书不是卖的。
老头摇摇头说:那就是租了。
维平说:嗯哪!白看!
这个时候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像这种情况也就只能发生在像我们这样的国家里;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少,那这个世界就当刮目相看了,在我看来。
很多人开始翻看躺在地上的书,程秋海开始正式宣言。
说:今天倍感荣幸,看到有这么多的读者来参加我个人的第二次读者见面会。
维平看着我说:他什么时候有的第一次啊!
我摇着头示意我也不知道。
维平看着一地的人,说:看!程秋海的读者真是老少皆宜啊!
我看了一眼躺了一地的书,又看了一眼蹲了一地的人,我此时也就只能用排山倒海的句子来加以描写了,我想。
“看这一地的男人,看这一地的女人,看这有一地外挂性器官的,看这有一地不要性器官的,看这还有一地扑朔迷离的,看那又一地的老人,看那又一地的小孩,看那又有一地整过容的,看那又有一地毁过容的,看那又还有一地不伦不类的。”最后要说明的是如果在未来的几天哪里又发生海啸,地震,泥石流,台风等自然灾害,与我写的这组具有排山倒海气势的句子无关。特此声明!
潇洒了一地的人们中突然有人高举一本书说:太牛X了!你还写教科书啊!
程秋海仍旧人群里拼命的演讲,维平见状解释说:哦!程秋海先生还参与过高考出题等公益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