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往往只能找到一个,这不是我们人多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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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寻找僻静的小路回去,只是觉得这样的路会莫名的近,结果我却迷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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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去的时候我终于发现,维平和程晓蕾可能才是迷路了……
我问程秋海是不是看见他们两个,程秋海忙着手里的东西说:没!
我看着程秋海说:今天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程秋海笑了笑说:哦!我在体验生活!
我仍旧看着程秋海说:什么生活?
程秋海笑着说:精神患者的生活方式。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程秋海回过头看着我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我只能解释说维平带着程晓蕾私奔了。
我转身离开了程秋海的房间,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有的时候就是喜欢一个人安静的独享这黑漆漆的夜,我曾试图拥有永久的黑夜,结果程秋海的的回答是:你能,如果你是一个瞎子!
很多人想要一直拥有光明,程秋海回答说:你们都能,如果我是一个瞎子!
程秋海转身来到我的房间说:你刚才说晓蕾和谁一起私奔了?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程秋海说:是维平带着程晓蕾私奔了。
程秋海说:你平时都用什么梳头?
我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梳子啊!怎么了?
程秋海接着问:那你用过卫生巾吗?
我仔细想了想说:没啊?只是用过卫生纸!怎么了?
程秋海说:那为什么不用啊?
我几乎没有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合理理由,憋了半天说:太贵了,浪费!
程秋海哦了一声,又说:你说有没有不用梳子的男人没?
最后程秋海的问题让我意外无语,我只是在想应该是有的,那就是和尚。
程秋海又要开口说话,我此时害怕他的问题,就这样的问题,谁遇到都会想得满头白发,最后还不一定能解释得清,还好维平带着程晓蕾回来了……
维平拉着程晓蕾的手,进入我和程秋海的世界里,这个情景让我在那一夜第一次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失眠,失眠的主要原因就是我无时无刻不担心维平会杀了我和程秋海灭口,结果我很幸运的又看到了第二天的天明,这足可以说明我的失眠是毫无意义的,维平不会杀了我和程秋海灭口,反而会让我们一直坚强的活下去,在他的眼里我们似乎就是证人,这样的证人是不需要谋杀的留在这世界上,我想。
第二天早上,维平开始构思我们寻找杜雷的计划,维平提议我们以后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坐出租车,程秋海补充说明司机一定要是男的,女人的车不坐,程晓蕾看了一眼程秋海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新一轮的性别歧视,我们以后的生活就这样方便且快捷着,虽然这种找人俄方式很原始却异常的实用,我们觉得。
后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各种歧视都要受到我们的抵制,只是因为我们还是没有找到杜雷。
维平对于这种尴尬的结果的解释是我们坐的好像都是固定的那几辆出租车,这着实应该就是没有找到杜雷的诸多原因中的一个,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