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回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些东西莫名其妙的记忆犹新,这是很那讲的一件事情,我想。
记得还是在学校的时候,同寝室的一个朋友;时常逃宿不归,最后他在我们的记忆里逐渐消失。一次夜里,他的意外出现,导致了我们极为冲动的行为——报警了。
结果他被逐出师门,理由就是极为单纯的迟到早退。
这样的记忆我至今无理由的保留着,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件事情是哪哥们干的我已经淡忘地所剩无几。
这也许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那句:该记的瞬间就被遗忘,想忘的却始终不能忘。
火车上维平显得意外安静,我和程秋海开始检查是否带有什么危险物品,人在如此失意的状况下是无法预计的,说不定再次发生基因变异的事情,我想。
结果程秋海只找到一个危险品——指甲刀。
我说:这个也算啊?
程秋海说:很容易就死在这个上面。
事实上程秋海说的也是很正确的,人往往是最脆弱的,我们能够长成今天这个样子,着实是不容易的。我们很容易就死在这些东西上,动物则很可能就不会,原因就是仅仅我们会使用工具,结果我们往往就死在自己会用的这些东西上,最后我们又要把我们的工具改名为凶器,这诚然又是很无奈的事情。
我们就这样一直碌碌无为的活着,却又偶感喜悦,最后我们常常失落在这个扑朔迷离的世界。
维平静静地看着车窗外面的世界,沉默到一定境界只能导致后来的滔滔不绝,维平终于开始说话了。
维平说:我们出来多久了?
程秋海恨不得把鞋脱掉来计算我们已经饿了多少天。
维平说:杜雷在第几监狱?
程秋海开始迷茫了,因为这不是完全能单纯的依靠脚就可以回答的问题。
维平说:杜雷还活着?
程秋海越加迷茫……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更加迷离……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已经不知所云……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已然不知所措……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起身想随即跳车……
维平说:干什么去?
程秋海放弃杂念,再次回到现实,因为这个问题他是绝不会让维平失望的。
程秋海说: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维平说:你已经紧靠车窗了?
程秋海说:我想仔细看看的。
由于高度紧张,程秋海再也控制不住,几乎失控地放了一个屁,其响无比应该可以直接传到开火车的那节车厢里,我想。
维平怜香惜玉地说:女娲可以休息了!
程秋海在众目睽睽之下,稳如泰山地缓缓坐下,说:为什么啊?
维平淡淡地说:今天你替她补了!
最后程秋海在火车的呼啸声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