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平看着我,没有了知觉……
我过去解释说:这车是我们的啊!
警察顺理成章地说:请出示你的驾照和相关证明。
我顺手递给了其中一个警察,说:这是我的驾照!
警察看了一眼,说:你原来开的是这车吗?
我知道像这样的事情回答起来是很迷茫的……
最后我们开了这么就的汽车,在这几个警察的定义下就不再是我们的了,究竟是谁的上帝都迷茫了。就这样我们三个以留有偷车的嫌疑,被公费的带到了高速公路巡警队。
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再次验证了维平说的那句话:我们是不是很浪费!
以后我们将不再浪费,我们不再浪费地活着,最后三个人全都老了,终于发现人活着才是最大的浪费。
在那里被连夜调查了24小时,最后我们终于无罪释放,不过杜雷的车被命名为无主的黑车,留队察看了,警队的队长决定采用守株待兔的方法来等待杜雷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力杜雷成了极为单纯的失主而已,我们就相应的成为更加单纯的拾主,这个世界在这一刻开始变得简简单单。他们等待杜雷回来认领这车,事实上他们在等待杜雷的出狱。
这是警方所不知情的地方,程秋海一直想都想解释清楚,事实上这种事情我们是解释不清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顺其自然的自然流漏,决不能自己口若悬河的解释,这样能够带来的唯一事实就是:警方认为杜雷是偷车贼,这车一定时赃车,我们三个被定义为销赃团伙……
最后我们四个没有一个好人了,牵连到杜雷的车也变脏了……
解释并不是诠释,我们这样的说法最后还得到了警方的口头奖励:拾车不昧!
这样的口头即便毫无意义,却要比我们四个再次以团体的形式入狱要美好且幸福,我想。
我们离开通往监狱的途径之一,三个男人徒步走在通往北京的路上……
维平看着我说:我们要重走长征路了!
程秋海说:不会吧?
维平说:我们以后就要走着去见杜雷了!
事实上程秋海应该是很希望采用这种方式去北京,在路上很有可能就已经写完了一本关于长征的书《西行漫记》,最后被一家出版社改名为《西游记》出版了,作者仍旧是吴承恩的无奈。
我们三个的确是一路向西地奔走……
就这样的交通方式我充满希望,最理想的方式就是当我们走到杜雷监狱的时候,杜雷都被释放了。就这样的交通方式导致的时间,呜呼!我无法可想。
抗战都打完了,我们也就该到了……
维平是第一个提议说饿的人,这就是程秋海和维平不一样的地方,至少维平是知道饿的,程秋海一直以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饿的,不过他平时还是需要吃饭的,我时常想象他已经被羽化,最后选个良辰吉日也自燃一次,最后在我们的头上又多出来一个神灵。
这就是神明众多诞生法中的一种,且很是实用,至少这就像是维平说过的一样,“我们是不是一直都很浪费!”。
这样的方式能够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成为干尸。
维平的提议我时常没有兴趣,不过这次是完全例外的,事实上我也已经很饿了。
程秋海跟着我们两个,直奔路边的一家餐馆而去,这就是没有交通工具的好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停就停,我想。
我们失去了杜雷的车,维平说:我们这样是最不浪费的!
我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只是说了一句:我们吃什么啊?
程秋海说:我只要来一份肉丝面就行了!
维平说:我们可以大吃大喝了!
我和程秋海不解地看着维平。
维平推开那家餐馆的门,说:我们以后可以把钱全部花在我们的嘴里,因为我们以后不用再给杜雷的车买吃的了。
这些钱以后就将要完全用在我们的嘴里,这诚然又是一个事实,我想。
程秋海和维平转身回来,看着我说: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